念此。
楊軒面帶微笑,抱拳賠禮“江廷長,今日楊某擅闖貴府,乃是不得已而為之,還望江廷長見諒。”
趙卓和任正一愣,對楊師突如其來的道歉有點摸不著頭腦。
江風聞言,卻是故作一怔,旋即笑容滿臉的擺手道“嗨!楊大人說的哪裡話,區區小事耳,當不得如此。”
他偏頭看向護衛統領江哲,笑罵道“貴客臨門,還不快去拿些好酒好菜來?沒點眼力勁!”
“屬下這就去。”江哲連忙抱拳,對著楊軒等人點頭示意一番後,快步走出了屋門。
見此一幕,楊軒內心感到好笑不已。
這江風江廷長,真是有趣。
一開始不上菜上酒,這會兒他道歉了,就把他們當貴客了。
說他小心眼吧,也不能如此評價,畢竟是他們擅闖府邸在先。
這會兒的江風,內心是舒坦的。
任誰被人莫名其妙的闖入自家府邸,都會不高興。
最主要的是,他還拿這幾位擅闖府邸的人沒一點辦法,這就更鬱悶了。
得到傳說中的楊大人的道歉,他心裡啊,美滋滋。
斷案如神?洞若觀火?這被傳得神乎其神的楊大人,還不是被咱壓了一頭?
不過,他再怎麼也沒想到,護衛巡查大臣的將軍也會跟隨楊大人闖入府邸。
巡查大臣是三品官,他巡捕廷的廷長也是三品官。
然則,朝堂上的三品官和地方上的三品官能一樣嗎?
更何況,巡查大臣還手持御劍,出入何方都能代表聖上。
從職權和地位上來看,怎麼著都比他牛多了。
想到這裡,他心中因壓住楊大人的那份飄飄然的勁頓時蕩然無存。
江哲的動作很快,不久就送來了滿桌的佳餚和美酒。
江風一擺手,江哲明事理的走出屋外並帶上了門,守護在門口。
“諸位隨意,咱們邊吃邊聊。”江風笑著說。
楊軒也不客氣,當先夾菜吃了幾口。
見楊軒動筷,趙卓和任正便開始倒酒。
眾人碰了一杯後,楊軒開口進入主題,笑道“江廷長,不知你對於幕後勢力之事知道多少?”
聞言,趙卓、任正和楊清放下酒杯,看向江風。
江豐苦笑搖頭“說實話,若不是楊大人你在海州辦的案子傳了過來,江某還真的想不到,這幕後勢力竟然是八十三年前那場江南起義的為者的後代。”
“經過我對卷宗的翻閱,那場起義為的三人分別是宋氏、魏氏、秦氏。”
“但不知是何原因,宋氏背叛,歸於朝廷,致使魏氏主將和秦氏副將並五萬軍馬葬身於葬山。”
“結合楊大人你在海州瀾縣的辦的沉船案,那縣令魏均和縣尉秦朗,經我查察,確定為八十三年前魏氏和秦氏的後人。”
“除此之外,江某還知道,這兩家的後人在江南的勢力極大,主要集中在新月府,很可能還藏身在州城。”
“但這些天,我派人暗自查察後,卻是無從查起,也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的藏身所在。”
趙卓和任正相視一眼,各自滿眼佩服的看了眼楊師。
江風說的人物情況和關係,跟他們去葬山大墓時,楊師的分析一致。
不同的是,江風是根據卷宗的明確資訊來講述的,而楊師僅僅是根據十來幅壁畫來分析的。
這麼一想,還是楊師厲害啊!
“有信來報,說是楊大人前段時日在宛林縣的明潭林查獲一起製毒案,並剷除了一個叫開陽派的勢力?”江風問道。
楊軒微微額“這個開陽派就是秦氏掌控的勢力之一,並製出了能讓人變成毫無感情的嗜血異人的毒氣。”
“果然如此。”江風點點頭,看向楊軒,“瀾縣那邊,魏均的主要目的也是運送毒藥和黃金,這其中有什麼關係,還望楊大人能為我解惑。”
楊軒笑回“數月前,我在南海府和東臨府交界地帶,獨自辦過一個案子,一個名喚落星村的惡勢力,以人煉藥,煉製出了一種從沒有記載過的子母毒。”
“這種子母毒煉製過程非常複雜,所需藥材甚多。”
“巧的是,當時落星村中有一個羽毛標記被我記在心裡。”
“在瀾縣時,我先抓住了縣丞,從他口中同樣得知了這個羽毛標記。”
“故此,我這才有理由推測,瀾縣運送的毒藥跟落星村有關。”
“或者說,在海州,不止落星村這一個以人煉毒的惡勢力。”
“更巧的是,我一月前初至江南的第二天,趙卓和任正就在一個名喚清風寨的山寨勢力的倉庫中,現了子母毒的配藥的藥材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