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繁華的街道逐漸恢復了熙熙攘攘。
王協走到麴義和劉惠身邊,微微拱手道“在下王協。”
麴義與劉惠都回禮。
“在下麴義。”
“在下冀州治中劉惠。”
“不知大人此意何為?”劉惠並不知道王協到底要幹什麼,他身後少年武藝出眾,麴義平心而論若是這般交手起來,也不是對手。
王協笑道“聽聞麴義勇猛,特想結識一番!”
麴義有些詫異,連忙再次拱手道“麴義慚愧,談不得勇猛,武藝不及王公子身後那位俠少年一半。”
王協哈哈一笑,“他乃江湖人士,單打獨鬥的功夫卻是了得,若論行軍打仗可得看麴義兄的了!”
劉惠聽王協這麼一說也跟著笑了起來。
劉惠拱手道“王公子,在下有一事不明,還請賜教。”
王協笑了笑“請講。”
“某在冀州多年,見到巫捷如此恭敬的並不多,不知大人到底是何身份,還請明示。”劉惠一揖到底說道。
王協扶起劉惠輕聲道“不才洛陽衛尉丞王協是也。”
劉惠一聽一驚,正要再行大禮,被王協止住,眼神示意不要聲張。
劉惠馬上領悟連連點頭。麴義心中一驚,他久在行伍也是知道衛尉之職,心道難怪巫捷如此恭敬!
王協見到麴義自然是有收為己用之心,便問道“麴義不知你有何打算吶?”
麴義緩緩道“麴義有位義兄在涼州,多番邀某前去建功立業,如今真是時候某也決定帶領麴家子弟數十人前去投奔!麴某自幼生長在幽州常年與外族打交道,熟稔其道,想必可以闖出一番事業,不必在這裡受那鳥官的氣!”
王協一聽心頭失落,麴義既然已經答應了旁人,在這個注重信諾的年代自然不好再去讓其背信,王協拱手道“麴將軍真漢子也,日後倘若麴將軍有事情,莫要忘記我王佑澤,若是麴義將軍前來我定隆重歡迎!”
麴義聽出王協有招攬之意,此間王協剛剛救過自己,自然是十分感激的,再者這世道多個王協這般顯貴的朋友只好不壞,當下麴義拱手抱拳鄭重道“王大人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只是在下已許他人不能為大人效力,若是日後大人有用得著的地方請大人儘管吩咐,麴義不是不懂恩義之人!”
王協聽麴義這般說了,連連點頭笑道“麴將軍,你我有緣自會相見,王某也不強人所難了!”
王協與麴義拜別,飛羽探過頭來問道“協哥,你為啥看中這個人,我沒看出來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呀?”
王協摸了摸飛羽的頭“這些啊,說了你不懂。”
王協轉頭看向布店,現甄宓已經不在了,他轉身對飛羽說道“去讓楊齊他們在城裡備上些路上用的東西,置辦好了到前面酒樓找我。”
飛羽點了點頭離去了,王協負手悠哉悠哉的走入這條街最大的酒樓。
同慶樓,這信都最大的酒樓,平日多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少爺在這裡聚集,尋常城內是不許在賭坊之外賭錢的,但是信都城管的松,這些公子哥哪個不是家世顯貴?
如此這般,同慶樓頂樓便成為了這群公子平時最喜歡聚集的地方了。
王協喜好登高遠眺,選這同慶樓也是因為這樓夠高,王協進了門便道“小二,給我備一桌二十人的酒席,在頂樓,我要賞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