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他傷勢如何?”黃忠看著醫官從屋內走出,醫官臉色憂慮的說道“將軍,下官所能做之事皆已經做好,至於之後究竟會如何,那就只能看魏將軍自己。”
黃忠搖手,醫官作揖行禮之後立刻告退,醫官剛走,韓玄便一臉怒色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黃漢升,究竟是誰允許你開啟城門!”
“稟告主公,臣不忍見魏將軍一人被拋在城門之下,便下令開啟城門,魏將軍已經被臣帶回。”
“救回他?如今魏延這個樣子,是死是活只有天知道,而要是因為你開啟了城門,使得江問帶兵衝了進來,那時又當如何!”韓玄怒道,“如此危險的局勢僅因為一個將死之人,你黃忠可配得上這個忠字?!”
黃忠向著韓玄行禮,待韓玄離開後握緊了拳頭。
江問大營。
江問看著手中的書信,“為鞏固壽春防線,丞相帶兵親征壽春。”
“親征,可還是要與那劉備一戰?”
“不會,曹操已經派兵駐守彭城了此次只是提防曹操接機攻打壽春,汝南等地現在也不安生,所以丞相親臨一來也是為了增添軍威,二來使曹操不敢肆意妄為。”
呂蒙將書信收好,“我也不知道是對是錯,韓當兵敗之後,應該覺得高興畢竟互為政敵,但死的畢竟是我們的將士足足三萬!”
“還有一封書信你不交於我?”江問向著呂蒙問道。
呂蒙立馬將書信放在江問面前,江問看著寄信之人,“貂蟬?”
江問看完了信的內容,面色格外複雜,呂蒙疑惑的看著江問,“咋啦?”
“懷了。”
“誰?貂蟬?!”
“不,兩個都懷了。”
江問心情起伏不定,有著不知如何言語的喜憂,呂蒙用力拍了拍江問,“陶兒必須給我生個男娃出來啊!”
江問不斷深呼吸,眼下還沒有生孩子,何必如此忐忑,“陶兒生不出男孩又如何,貂蟬萬一生了男孩?”
“這不同一個妻一個妾,要是你家妾的孩子迎娶我家那娃,就算我與6敏答應了,6家那老爺也絕不肯,你也別忘了昔日貂蟬,那可是與呂布……”
“怎麼了,我女人的清白我自己不知道?”
呂蒙看著江問微怒的神色,也知道剩下的話不能出口,“算了,難的得此喜訊,不如叫上其他將軍一起開宴?”
“不必,等攻下這四郡,再辦慶功宴吧。”
“攻下?現在如此喜訊,你也已經說了黃忠與韓玄不合,不若我們現在起兵攻城?”
“不可操之過急,傳喚將士,進行操練!”
“是!”
“一!”
“喝!”
……
韓玄急忙出府坐上馬車,來到城樓之上眺望著江問軍營,只看見了數之不盡的兵卒。
“二!”
“喝!”
“主公,江問正在操練兵馬,屬下估計恐怕不久便會兵攻城門!”
“傳,黃忠!”
“主公真的要傳喚黃忠將軍嗎?這些日子軍中早已經謠言四起,說老將軍早已經與江問私通,城門之上的一箭……”
“閉嘴!”韓玄喝止道,看了看江問的軍營,“罷了,我親自鎮守!”
黃忠穿戴好了甲冑,拿上自己的佩刀,剛要出府就被人攔下,黃忠眉目一皺,喝道“你們是何人,敢攔我的路!”
“主公有令,請黃將軍在家中靜坐不可外出。”
“城門之外傳來了江問練兵的聲音,我豈能不去一看!”
“主公有令,請莫讓小人為難!”
大軍聚集於長沙城門之下,江問與呂蒙抬頭看著城樓上的將士,“子明可認得?”
“認得,韓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