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隔壁觀察室裡的松本更加好奇了:“徐桑,他們把這白山羊牽進來是什麼的幹活?!”
徐來只是笑而不語。
松本見他賣起了關子,只得故意出言激他:“徐桑,莫不是你也不知道?”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徐來雙手抱胸,透過單反玻璃注視著審訊室裡的一舉一動.....
正當兩人接著往下看時,觀察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是程海。
他蓬亂的頭還真像雞窩。
徐來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關門。”
程海依言關上門。
而松本對於程海的到來沒多大興趣,他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審訊室裡的幾人......
只見那兩名偽警察上前就一左一右押著塔尾綁在刑架上。
然後一名警察又脫掉塔尾的鞋子。
“你們脫我的鞋子幹什麼?!”塔尾一臉地驚恐。
另一名警察端了一盆綠色糊糊狀的草漿過來,將排刷往那盆草漿上用力浸了浸,然後才均勻地塗在塔尾的腳底:“給你刷點好東西。”
這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塔尾就更加地抗拒,可惜他除了乾瞪眼之外,什麼也幹不了。
另一名偽警察牽頭那頭白山羊過來,讓白山羊蹲在塔尾腳邊。
塔尾的腳底塗滿了白山羊愛吃的草漿,那白山羊先是鼻子伸到他腳板底下聞了聞,又忍不住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著對於它來講是美餐的草漿......
這下被五花大綁的塔尾感覺腳底板傳來一陣陣的瘙癢,他再也忍不住的狂笑起來......
而在觀察室內看著這神奇一幕的松本驚訝得嘴都合不攏。
“不知道吧?”程海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這是我們漢朝時期明的一種刑罰。叫“笑刑”。”
“笑刑?他那麼開心,也算是一種刑罰?”松本不相信地搖了搖頭。
“放心,他很快就會瘙癢難耐狂笑不止,如果不及時將那白山羊牽走,他就會缺氧窒息而死。”
“這種刑罰就是刺激犯人的中樞神經系統,從而大笑不止,然後造成腦部缺氧......”徐來透過單反玻璃看到塔尾已經由狂笑慢慢地變得呼吸急促:“他們再不停手,塔尾恐怕就......”
“徐桑,你看!他們牽走了白山羊。”松本的指尖觸控到單反玻璃。
徐來微笑著一揚下巴,示意他接著往下看。
審訊室內的周宇還是端坐在審訊桌前:“塔尾,你招還是不招?”
“呸!你們這些無恥的支那人!”塔尾因白山羊的離開而稍稍喘勻了氣。
“嘴巴比茅坑裡的石頭還要又臭又硬!”周宇食指和中指併攏一揮。
旁邊那名偽警察又牽過來那隻白山羊繼續舔著塔尾的腳底板。
另一名偽警察則拿著早已擬好的認罪書展示給塔尾看:“簽字畫押,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