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塔尾還在做垂死掙扎,可沒過多久,他再次受到白山養舔他腳底板的刺激而又狂笑不已......
“你籤還是不籤?!“
塔尾此時已經被折磨得青筋暴起,可大笑聲還是從他口中傳出來,在整個審訊室內迴盪著......
兩名偽警察就這樣讓白山羊舔舔停停,精疲力盡的塔尾不得不點頭表示願意認罪簽字......
“他這就認罪了?“觀察室裡的松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徐來忍不住潑他的冷水。
松本現在興奮不已,開啟觀察室的門就進了審訊室。
他一進去就摸了摸那白山羊的腦袋:“今日你可立了大功。”
“咳~”周宇輕咳了一聲。
松本這才站直了身體:“周副局長,川木三郎我可以領走了嗎?”
周宇掂了掂剛才塔尾簽字畫押的認罪書,才扭頭對著那名偽警察說道:“你帶松本先生去冰庫。”
松本瞥了一眼還綁在刑架上的塔尾:“那他呢?”
“放心,您回去之後,和巖井總領事說一聲,我們馬局長定會稟公處理。”周宇對松本鄭重承諾。
“松本,我們先去接川木三郎回去吧。”是徐來和程海隨後也進了審訊室。
周宇看見徐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我們中國人講究的是個入土為安。”
松本這才要那偽警察帶路,於是幾人去了冰庫接川木三郎的遺體......
而在審迅室裡,另一名偽警察擦了一把額頭上因緊張而沁出來汗珠:“周副局長,他該怎麼辦?”
“鬆綁呀!”周宇估摸著徐來幾人已經走遠,才敢這樣命令下屬。
“可是如果巖井總領事知道我們沒有......”那偽警察一反先前的氣勢洶洶,有點慫樣地低著頭,不敢再往下說。
“我剛才怎麼說的?”周宇刻意壓低聲音問他。
“你說我們馬局長一定會稟公處理的。”那偽警察突然眼睛一亮:“我明白了。”
“明白了?那還不趕緊給他鬆綁?”周宇這是暗著把放了塔尾的責任都推到馬偽警察局長身上。
“是!”那偽警察趕緊屁顛屁顛地去刑架那邊給塔尾鬆綁,並很客氣地解釋道:“塔尾先生,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才......”
塔尾現在已經是精疲力盡,根本沒能力同他算賬,只是指了指牆角旁邊的鞋子:“幫我把鞋子拿過來。”
那偽警察畢恭畢敬地拿回鞋子給他上:“您這腳板要不要擦擦?”
塔尾奪過鞋子順手穿上:“不必了,我只想早點離開這鬼地方。”
那偽警察被碰了一鼻子灰,便也只得退後幾步,站在離他較遠一點的地方。
而周宇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他索性坐在審訊室桌前撐著下巴悠悠開口:“別急,還是等他們走了之後,你們再接著鬧。”
塔尾一聽,眸光微閃,卻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一時索性坐在地上穿著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