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成熟矜貴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來，說“回家了。”
司小暖眼眶一紅。
飯席上，厲封霆說五年前沈念之威脅他。
而五年前，正好是他提出分手的時候。
所以，哪怕是曾經的她，他也確實沒有厭惡過的，對嗎？
“怎麼眼睛紅了？誰欺負你了？”厲封霆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
“沒有。”司小暖哽咽的搖了搖頭。
厲封霆摸著她的腦袋，“永遠不要讓自己受委屈，知道嗎？”
“阿霆，我們結婚吧。”司小暖開口道。
“不等我求婚？”厲封霆問。
他一直在策劃求婚儀式，可是無論如何，都好像達不到他心目中滿意的地步，他想給他的小女孩的，是希望能讓她終生難忘的。
因為過於執著完美，反倒無法輕易的倉促決定。
“一個儀式，不等了，我想結婚了。”司小暖望進他的眼底，全是光芒，她說“阿霆，你還記得之前真心話大冒險，我的那個秘密嗎？我說一年後告訴你，我想食言了，結婚那天我就告訴你，好嗎？”
“好。”
只要她要的，他都願意給。
——
婚禮一直是厲封霆在安排，司小暖還是沒閒著，但是工作安排的很少，偶爾打理一下公司的事情。
路立偉沒有被執行死刑的訊息，司小暖現在才收到。
司馨兒去世了，死在了公正的法律下。
路立偉逃了，不知所蹤。
司小暖偶爾右眼皮會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生。
偶然一次，司小暖為代言的珠寶站臺，一眼看見了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穿著珠寶店員工的衣服，站在遠處，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活動結束後，司小暖約著那個女孩一起聚了聚。
是那個她連名字都不知道，在高考結束後因為考試失利哭鼻子的女孩。
兩個人在月巴克點了兩杯咖啡，她穿著珠寶店的員工服，大大方方的，清澈的眸底多了一分成熟和疲憊。
司小暖笑了笑，“我一直都記得你，不過，我這人記性不好，記不住名字。”
女孩自然的介紹著，“徐瑤。”
“沒想過你會約我，在這種地方。”徐瑤詫異著。
“就是覺得那晚，你唱的歌很好聽。”
“我以前學過唱歌，不過後來因為家庭條件不好，放棄了。”徐瑤眸光幾分惋惜。
“我開了個公司，正缺你這種唱歌的好苗子，有興趣嗎？”司小暖直入正題。
徐瑤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我不太喜歡被關注。”
司小暖不是喜歡勉強別人的人，“沒事，你考慮考慮，什麼時候願意可以聯絡我。沒有想法，也改變不了我們是同學的情誼。”
徐瑤喝了一口咖啡，眸光一飄，突然嗆了一下，似是看到了什麼不想見的，腦袋往落地窗外看著。
司小暖正狐疑著，聽見一個女生尖細的聲音，“譚凱，那個不是你前女友徐瑤嗎？”
她偏頭一看，就見曾經耐心安撫著徐瑤的男生，此刻被另外一個女生挽著。
司小暖瞬間明白過來。
果然如她所想，這兩個人分開了。
許是因為她跟厲封霆一起走過高中懵懂清純的愛戀，但是曾經的她最終沒能和厲封霆在一起。
就像是一種希冀放在了一份美好上，美好被破滅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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