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推測眼前之人恐怕是為他女兒的過失而來道歉的。
於是,他將視線聚焦在對方身上,問道:
“有何貴幹?”
見桑延如此傲慢,白墨心中憤慨,伸手指著桑延,質問道:
“這就是你跟我講話的方式?”
桑延輕笑一聲,回視著他,反問道: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樣?”
嘲諷的語氣從桑延口中溢位。
這傢伙真當他是軟柿子嗎?
桑延的目光緊鎖住白墨。
“我建議你最好別招惹我,你女兒昨天剛犯錯,我不希望看到長輩也為你們晚輩的失誤道歉。”
桑延冷笑,推著腳踏車準備離開。
然而,白墨突然一腳踹向桑延的車。
桑延眉心一皺,看著自己的車,車尾已明顯扭曲變形。
他眯起眼睛,盯著白墨。
“看來昨天你女兒的教訓對你們家來說還不夠深刻啊。”
白墨聞言,怒意更甚,指著桑延喊道:
“你這小子竟讓我的女兒向你道歉,還讓她去買婚紗!你以為你是誰?”
不用猜,桑延也知道一定是白小媚不願買婚紗,才告訴白墨來挑事。
他看著腳踏車,冷笑道:
“你知道我騎車去做什麼嗎?你就敢攔我。”
白墨眯起雙眼。
“我才不管你要去做什麼,你既然這樣對我女兒,就必須向張蘭芳道歉!立刻去道歉,而且說不用我女兒幫你們買婚紗了!”
“三叔,做事別太過,昨天是小媚自己弄壞了婚紗,她向我們道歉不是很合理嗎?不是她的東西,她有什麼權利損壞我們的?”
白小柔氣得顫抖。
桑延看著白墨,不明白這家人怎麼如此不講理。
損壞了他的東西,道歉不是很基本的禮節嗎?
而此刻白墨在這裡大吵大鬧,究竟意欲何為?
“我才不管你,不就是一件婚紗嘛,有那麼重要嗎?就因為我女兒弄壞了你們的婚紗,你們就這樣對她?”
白墨清楚記得,昨晚白小媚離去時淚如雨下,悲痛不已。
平日裡他連手指都不捨得碰的女兒,竟被桑延這般欺侮,他怎會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