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聞言,視線落在他身上,彷彿在審視一個愚者。
“你是腦袋短路了嗎?她毀了我們的婚紗,為何不應讓她賠償?況且,昨天本就是她理虧,向我妻子道歉合情合理!若你不服,大可到父親面前鬧一場!”
白墨聞言,臉色愈陰沉。
“你這小子想怎樣?說,你要不要道歉。”
這招對其他人或許有效,但對桑延,顯然無濟於事。
桑延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直截了當地回應。
“道歉?不可能。”
說完,桑延轉身欲走,卻被白墨一把抓住腳踏車,車隨即被扔在地上,還被狠踩了幾腳。
桑延皺眉,目光落在破損的腳踏車上。
他意識到,這車已被白墨踩壞。
雖說是隨手從顏良那裡取來的,但這會兒他們正要去談合作,沒了腳踏車,就無法前去。
桑延看向白墨。
“既然你弄壞了腳踏車,那我們倆也無需去了,現在就去告訴父親吧。” 他轉向白小柔,後者茫然地點點頭。
見此情景,白墨眉頭緊鎖,擋在桑延和白小柔面前。
“你們倆不道歉就算了,現在竟還敢去找我爸理論,真是膽大包天!”
桑延凝視著白墨。
“要說膽大,恐怕是你更大。我們騎車是去談合作,可你卻破壞了我的車。不過也好,這樣我們就不用再談合作了。”
桑延笑容滿面,說完拉著白小柔走向白笙的庭院。
白墨瞬間愣住,最近他聽說公司合作暫停,還聽說白笙打算恢復白小柔的職位。
具體內情他並不清楚,聽桑延這麼一說,難道白笙想讓他們重修舊好,恢復合作,所以才給了他們總經理的位置?
白墨皺起眉頭,抬頭望向桑延的背影,若真是如此,那這次他恐怕闖了大禍。
他深深吸了口氣,旋即毅然矗立在桑延與白小柔之間。
“你們倆打算去哪兒?”
桑延嘴角掛著嘲諷,直視著眼前的白墨。
“當然是告訴爺爺,我們不需要談合作了。”
桑延說著,試圖繞過白墨,但白墨突然伸出手,意圖抓住桑延的手臂。
桑延順勢一翻,按住白墨的肩頭,使他動彈不得。
白墨眉心緊鎖,竭力想掙脫桑延的束縛。
一旁的白小柔見狀,不禁有些擔憂,視線聚焦在桑延身上。儘管她的三叔近來常在家,但他曾習武,有一定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