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看!”
馬華低聲驚叫,顯然也看見了。
這事何雨柱要是沒看見,也就算了,但是既然看見了,就不能不管。
“大家都別光顧著擠,看好自己的錢包,留神再把東西擠掉嘍。”何雨柱大聲地說道。
結果很尷尬,居然沒有人理他。
“欸!你拿把鑷子幹什麼使呢?”何雨柱又大聲說道。
“好啊,尼瑪小偷!”終於有人現了,大聲驚叫。
棒梗見狀,知道今天是幹不成活了,收起了鑷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棒梗也不跑,示威似的將眼睛轉了一圈,眾人紛紛低頭。棒梗這才將眼神瞪了過來,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眼神波瀾不驚地望著棒梗。
“何叔,院裡事你管管就算了,出了門踏實幹你自己的事,別瞎管閒事,留神傷著你自個。咱們都是鄰居,我好心勸你一句。”棒梗冷冷地說道。
“乾點正經事,有手有腳的自食其力多好,窩頭真比饅頭好吃?咱們都是鄰居,我也勸你一句。”何雨柱笑著說道。
“成,待會兒見,有你喊爺的時候。”棒梗說完,轉身離開。
馬華看著棒梗地背影,有些擔憂地說道“不會有什麼事啊。這孫子是不是去喊人了?”
“怕什麼,邪不壓正。”何雨柱笑著說道。
“那也得看誰的人多了。”馬華都囔了一句。
“謝謝人家吧。要不是他,你的錢準沒了。”
一個老者衝著中年婦女說了一句。
中年婦女魚也買到了,警惕地看了一眼何雨柱,扭身離開,“這年頭,哪有這麼多好人,誰知道有什麼鬼心思!”中年婦女都囔了說道。
“挑魚吧。”何雨柱衝著尷尬地老者笑著說道。
“師傅,你快看啊。”馬華語氣有點恐慌地說道。
“先挑魚,晚上還要用呢。”何雨柱無所謂地說道。
菜市場一角,棒梗和幾個人在那裡說話。
幾個年輕人都是花襯衣喇叭褲,有兩個還帶了一副蛤蟆鏡,看上去流裡流氣。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身黑色褲掛,手裡夾著一個菸嘴,張嘴之際,能看的很清楚嘴裡鑲著的金牙。
“黎叔,崴了。”棒梗低頭說道。
啪!
黎叔抬手就是一個嘴巴。
“蠢貨,這點事都辦不好,就這還想入夥?”金牙黎叔狠狠地罵道。
“有人擋橫!”棒梗委屈地說道。
啪!
又是一個嘴巴,黎叔收回了手,這才說道“有人擋橫你就慫了!該幹什麼幹什麼,泰山崩於面前而不變色這才行呢。”
棒梗連忙低頭說道“知道了。”
啪!
黎叔又是一個嘴巴,棒梗被抽蒙圈了,眼神疑惑地看著黎叔。
黎叔也有些不好意思,這一下是打順手了,但是他不能這麼說啊,想了一想說道“光知道了就行了?得記住!這就是幫幫你長長記性。”
“記住了,黎叔。”棒梗順從地說道。
“誰擋橫啊!”黎叔這才問道。
棒梗連忙伸手一指何雨柱,說道“就是他。那個穿藍褂子的那個。”
“丫不想活了吧!敢壞我黎叔的事。”黎叔冷冷地看了一眼何雨柱。
“黎叔,我過去收拾他吧。”喇叭褲大聲說道。
“尼瑪聲音小點,在他媽把雷子招來,窩頭就是比饅頭好吃?”黎叔瞪了一眼喇叭褲說道,喇叭褲嚇得脖子一縮。
“黑子,去盤盤他的道,這一片你熟,看看是來搶地盤的還是個生貨!”黎叔冷冷地說道。
“大傻跟我過來。”模樣黑黑,臉上卻頗為精明的一個小年輕衝著一個高高大大的漢子說道。
兩個人衝著何雨柱走了過去。
何雨柱挑了一條大青魚,足有七八斤重,才兩塊錢,心裡十分高興,舉著魚擠出了人群。
“??!這麼大一條魚才兩塊錢,真划算,待會兒回去我就整一個一魚三吃。和那個肘子一起作為今天晚上的主打菜。”何雨柱笑眯眯地衝著馬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