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烏雲遮住了月亮。
執法局裡,顧晨和顧陽一行人,正在討論著案子。
“隊長,由於四周佈滿了落葉,而且樹林風大,也只能找到幾個破碎的腳印。”
“但透過我們地毯式搜尋,我們在屍體五米開外的地方,現了兩個完整的腳印,和一個半個腳印。這是照片。”
講解員孫磊,指了指小黑板上的照片。
“經過檢查現,並不是同一個人的腳印。這兩個完整的腳印,此人身高應該在一米六到一米六五之間,體重四十八公斤到五十公斤之間。”
“由於腳印偏小,應該是名女性,而且也是十六七歲。”
孫磊繼續解釋著,“至於這半個腳印,看其深度和寬度,是名男性,體重在六十八公斤左右。”
“怎麼樣?”顧陽側頭問向坐在身旁的顧晨。
顧晨點了點頭,說“從前幾名死者的特徵,和作案手法上來看,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
“一個人殺人有很多複雜的原因,但要解決的問題,是行為人自己內心的矛盾和衝突。”
“這三個受害者,都是十六七歲的女孩,正是青春洋溢的年齡,說明罪犯對這個年齡段的人,有著特殊的情感。”
“透過法醫檢查,前三名死者在死前都沒有受到過性侵害,不是**型犯罪心理,那是什麼?”小軍插口打斷了顧晨的講話。
“所以我說有特殊的情感。”
顧晨走向黑板的一旁,環視著所有的案件材料,若有所思。
“可以得出兇手側寫嗎?”
顧陽看著顧晨的模樣,心想“小子,別賣關子了,知道答案就說出來。”
“呵,知我者,我哥也。兇手,男性,四十二歲到四十五歲左右,身高一米六五以上,體重六十八公斤左右。”
“短且愛乾淨,近視眼並時常佩戴眼鏡。性格暴躁,但是平時寡言少語。與配偶關係不好,或者不常交往,有一個女兒,並且在十六七歲時遭遇過什麼重大事故。”
“兇手的職業應該是醫生、律師或者老師。本市居民,居住在普通居民區,愛好養花草,討厭動物。”
顧晨轉身看向小黑板,接著說,“不出意外的話,兇手重新作案的時間,會在明天,或者在下週一。”
聽到顧晨說完,顧陽不禁有些緊張和無奈。
畢竟如果作案時間在明天的話,現在也篩選不出兇手。
那麼就等於要眼睜睜地等著兇手再次作案,又會失去一條人命。
“孫磊你帶幾個了人,現在,先根據剛才顧晨的側寫,進行篩選調查。”
顧陽對孫磊安排著。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和時間賽跑了,不,是和兇手賽跑。
“是。”
孫磊聽完,立刻叫上幾個人離開了分析室。
“哥,你說,一號受害者,他拿走了腳。”
顧晨點了點第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死者,披頭散,臉部血肉模糊。
“二號受害者,他拿走了腿。但卻把上衣脫了,三號受害者拿走了手。他為什麼偏偏只拿二號受害者的衣服?”
顧晨看著照片,有些不得其解,陷入沉思。
“二號受害者叫楊菊,父母早年離異,她從小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顧陽皺了皺眉,不禁感嘆。
現在的世界,越來越不簡單和單純了,導致現在的人心,也越來越容易扭曲了。
不過轉念一想,到底是世界逼瘋了人,還是人造就了世界呢?
顧陽無奈地搖了搖頭。
“隊長,會不會兇手從小也父母離異?”
小軍在一旁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