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抓起一隻,將細胞刮片上剩餘的黏液喂到小白鼠的嘴裡,把小白鼠關在玻璃櫃中觀察一會兒。
現小白鼠並沒有出現什麼反應。
難道是需要時間?
她將小白鼠單獨關在一個籠子裡。
牆面的大螢幕上傳來 了敲門聲,祁熹意念一動,意識回到床上。
劉婆端著晚飯敲門進來。
祁熹提了口氣,坐了起來。
人還沒起來,便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她現,自己已經餓的前胸貼著後背。
這種餓,不正常。
像是身體長時間沒有補充營養, 出現的飢餓虛弱感。
起的太急,祁熹眼前一黑,緩了緩,腳步虛浮的下了床。
劉婆子見狀,趕緊過來扶著祁熹的手臂,嘴上嘮叨著“怎地睡了一覺, 這小身板更虛了呢?”
祁熹也覺得奇怪。
她的身體雖然不好,卻也不會虛弱到頭重腳輕走不了道的地步。
肚子餓的緊。
聞著桌子上的飯菜香,她覺得嗓子裡快伸出手了。
連忙朝劉婆子擺擺手,指了指桌上的菜。
劉婆子也是人精,利索的扶著祁熹坐在桌邊。
青菜炒木耳,爆炒回鍋肉,鴿子湯,還有一碟燉的爛糊的牛肉。
剩下一個菜, 祁熹不認識,也沒吃過。
一個人,四菜一湯。
祁熹坐在桌邊,用鴿子湯泡米飯,足足吃了兩大碗。
劉婆子還是頭一次看見女子這般用飯,狼吞虎嚥,半點不見女子該有的矜持。
這般吃飯法兒,雖說不雅觀,可看著是真香啊。
吃過飯的劉婆子覺得自己還能再吃一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