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這招太狠了,送人家個祖宗,祖宗還是烏龜。
長髯言官瞬間被氣暈了過去。
早有太醫守在門外,見此 ,進殿幾人,將長髯言官抬了出去。
此舉,激怒了其他言官。
要知,言官位置特殊,不管是先皇還是當今,對他們都要禮讓三分。
被一個和自家孫女差不多大的小丫頭氣的撅過去,他們日後,在朝堂上如何立足?
祁熹偷偷和秦止交換了一個算你狠的眼神。
秦止回了祁熹一個你還是不夠狠的眼神。
祁熹銳眸微眯,既然嫌她不夠狠,那她就給他狠一個。
言官們還沒想好怎麼痛斥祁熹,祁熹忽然轉身,面朝皇帝,拱手行禮“微臣要奏!”
秦臻手抵在唇邊,輕咳兩聲“哦?祁愛卿有何事奏啊?”
“微臣奏言官黨同伐異,排除異己,沒有實證,冤枉詆譭朝廷官員,
皇上仁心仁德,這些人為立言官牌坊,要求皇上這樣,要求皇上那樣,皇上要哪樣,他們偏不讓皇上哪樣,
權大勢大,翻雲覆雨,妄圖用一張嘴,殺這個,斬那個,主導朝政,最後,承擔罪責的是皇上!
微臣奏請皇上, 肅清言官!”
祁熹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將言官參秦止的話,學了個十足十。
秦止眼神往上瞟看見沒?我媳婦兒!
秦臻當即移開視線。
對這個弟弟簡直無語。
以前兄弟二人相處,大多聊朝政,聊民生。
現在他都懶得跟秦止聊天,三句話不離祁熹。
每次他提祁熹,都能把天聊死。
言官慌了。
百官卻覺得祁熹乾的好。
他們誰沒在言官的嘴皮子底下吃過虧?
就連皇上,都經常吃癟。
新官上任三把火,沒想到這祁熹,一鳴驚人,竟然將這把火燒到了言官身上。
整日聽言官奏這個,奏那個,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奏言官。
簡直……太爽了。
他們覺得有這小丫頭在,朝堂才算是活了過來。
秦臻挺直了腰板,扮演好他的仁君,溫和的問言官“各位愛卿,怎麼看啊?”
怎麼看?
他們不想看。
被一個上不得廳堂的小丫頭參了。
不管結果如何, 都令他們抬不起頭。
一名精瘦的老頭站了出來,看著祁熹的目光,充滿惡意。
祁熹“……”哇偶,找到了。
就是這個眼神。
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
“自古,言官便有進諫之責,各位大人所作所為,皆在職責範圍之內,這位姑娘, 你拖延政務,意欲何為?”
秦臻見此,將手肘慵懶的搭在椅背上,裝都不裝了,歪著腦袋看戲。
祁熹邪佞的揚唇“本官剛到朝堂便被參,按照大人之意,本官為了政務,便要當即認罪伏誅是嗎?
大人參誰,誰就要當場死給你看,這樣還可以為大陵省下一大筆建設牢房,聘用劊子手的銀子!對嗎?”
精瘦言官沉下臉來,眼色冷厲“滿口胡言,胡攪蠻纏!”
“你們參誰,誰就要為自證清白剖心掏膽,這種體制,真的合理嗎?”祁熹冷冷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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