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已經在臺上就位。
聲情並茂的表演唱歌這件事,對他來說小菜一碟,雖然只是對口型。但他是個演員,一個專業對口的對口型演員。
他看到第一排那個位子上,只尷尬的坐著他的助理向秋,另一個位子空著。
陳傾沒有來。
音樂響起來了,他沿著山路拐十八個彎還要拉著手剎的歌聲被絕望.jpg的調音師修得動聽而流暢。
“一個家
婆婆爺爺姐妹親戚和爸媽
像國家
有參天大樹也有青草鮮花
不管你從大到小
或從小到大
都各有各的酸甜苦鹹辣”
他聽著自己無懈可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林樾知道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這些天她一直在準備辯論賽,忙的不可開交,他知道的。
可是陳傾沒有來。
“一個家
叔叔伯伯兄弟鄰居和娃娃
像國家
有參天大樹也有青草鮮花
不管你從大到小
或從小到大
都各有各的苦衷和牽掛”
站在他旁邊和他合唱的,站在他後面給他伴舞的,都是她F大的同學。
他隨著他們一起比劃著手語動作,臉上依舊不動聲色。
這是他們兩個約好的,她從來沒有對他失約。
可是陳傾沒有來。
“誰的心裡沒有一個劇場,有夢的人都更容易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