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正在向其招手的美酒,農大膽行動了。
在忙完了白日的農活之後,他提起精神,在黑夜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前往那塊試驗田蹲守著。
數天的觀察,都讓農大膽得出了一個結論。
晚上看守試驗田的,都是同一個可憐巴巴的人。
誰?
農大膽也認識的,一個在城衛軍之中頗為少見的膽小懦弱的人。
陳北。
王舍當然想不到這樣的情況,自己並不上心的看守試驗田的人員安排,在農大膽數天的觀察之中就摸了個透底。甚至還把罪惡的髒手伸向了他理應看護好的土豆上。
農大膽向老頭提前預支了一壺酒,趁著一個陳北無比疲倦的晚上,屁顛屁顛的走向他。
陳北舉著火把照明,有一把沒一把的巡邏著試驗田,然後就現了農大膽的身影。
“誰?!”
陳北還記得自己被老爺認命的職責,就是看守好這一塊土地。
“嘿嘿,大人是我,農大膽......”
雖然陳北是城衛軍之中膽小懦弱的一個群體,但是他依舊是城衛軍,農大膽依舊是用討好而且卑微的態度道。
多少人知道作為城衛軍的陳北膽小又懦弱,以至於在工作上屢屢對陳北展現出不配合的姿態,這也是陳北生活之中苦悶並且不如意的一部分。
這也使得農大膽屁顛屁顛的湊上來並且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甚至還拿著一壺東西,這一幕足以讓陳北愉悅非常。
管他壺裡面是水是食物,又或者不是給予陳北的東西,光是這個態度,就讓陳北很高興。
“你來做什麼,農大膽。”陳北表面嚴肅道,他還記得自己的職責是看守好田地。
“嘿嘿,我來只是為了......請您喝酒。”
喝酒?
說起喝酒,陳北也心動了起來。
人啊,終究是喜歡誘惑的動物。喜歡喝酒的人非常喜歡,討厭的人也非常討厭,而位於喜歡喝酒跟討厭喝酒之間,能喝就喝不能喝就不喝的人也算是少之又少。
而陳北很顯然就是那種喜歡喝酒的人。
口水嚥了一下,陳北分明很想要,但是又活生生剎住了誘惑。
“不行,我在上班,而且咱們倆.......非親非故的。”陳北拒絕道。
農大膽依舊是舔著臉道“沒關係的,反正只有你一個人工作,有人盯著你嗎?沒有,喝幾口又如何?更何況,農大膽我還帶來了......豬頭肉。”
那是一個被荷葉包著的東西。
豬頭肉配酒,那可是無上的喝酒搭配啊.....
一下子,哪怕是膽小敦厚的陳北也忍不住了,他嚥了口口水道,猶豫著膽小的四處觀望,做賊心虛一般現似乎真的沒有人盯著他“那......就喝幾口吧。”
兩人席地而坐,聊著家長裡短,一口一口的酒之後,就是一口接一口的肥美豬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