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東西想害他倆,這替身相當於警鐘,也相當於防護傘,能幫他倆扛一下。
畢竟他們現在是兩個人,我一個人未必能照應過來。
有這麼個東西存在,也算是幫我分擔不少壓力。
我把護身符交給他倆,不放心地囑咐著“記住啊,天塌下來都不能離開身體。”
傍晚。
張本哥倆和我寸步不離,哪怕我上廁所,這哥倆也站在門口。
我提著褲子,從廁所裡鑽出來,剛要往回走,張本忽然喊住我。
“那個,神仙師傅,這大夏天的,屍體不能停太久啊。”
確實。
現在尚在三伏天,如果不是靠著不斷更換冰塊,屍體早就臭了。
我抬頭看著他倆“那你們哥倆的意思呢?”
“要不,明天就出殯呢?”
我咂摸咂摸牙花子,沒敢答應。
“這樣吧,過了今晚再說。”
“也、也行吧。”
太陽漸漸落山,夕陽的昏黃撒在靈棚上。
張本趁著白天,買回來一些麵包,我們四人圍著屍體,就這麼吃了起來。
我嘴裡咀嚼著麵包,從包裡掏出一根紅線。
“你倆不用太緊張,咱又不是蹲監獄,出門的時候,把這繩子掛在手上。”
張本擦擦嘴角的麵包渣滓,小心翼翼地捏起紅繩。
“這一根繩子就頂用?”
我從包裡掏出一張震邪鈴,將其系在紅線上。
“萬無一失。”
他倆身上的護身符,能提他倆頂一道災,而這鈴鐺則是為了給我報信。
只要鈴鐺一響,我有充足的時間去救他。
後面話,我沒敢說出來。
他那死去的大哥,今晚必將再度回來!
將近半夜的時候,張恩忽然站了起來。
“我去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