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幾乎是以小跑的度從臺上跑下來,直接衝在我面前,作勢就要把金子搶走。
我身子往後一閃,往後又退了幾步“幹啥?想銷燬證據?”
“這不是我的!”
二爺跳著腳,吐沫星子橫飛地喊著“又是你陷害我!”
我單手摩挲著金條,笑道“一把年紀了,別這麼激動,對心臟不好。”
此時,我已用盡渾身力氣的喊著“你口口聲聲說沒錢,卻在你牌匾裡找到了金條?”
“你明明有能力救王巨,偏偏又不救!”
“之前,我來這找你的時候,你就支支吾吾,到現在你還在遮掩!”
我現在剝光了二爺最後的衣服,所有的罪名都砸在他身上。
“噗!”
一口老血從他嘴裡噴了出來,隨即身子一軟,重重地躺在地上。
人群中爆出陣陣驚呼,卻無一人上前,幾個腳步踟躕的漢子,也被同伴拽了回去。
他明知道是我設下的局,但又找不到證據,急火攻心之下,這個狀態倒也不算稀奇。
在這一瞬間,其實我有些心軟。
可轉念一想,今天我要是心軟了,陳昌明的人就會光明正大進到常春會。
一旦這個事落成了,相當於一顆原子彈在漠南爆炸。
影響波及的,不止是我們。
我一咬牙,這事還得接著幹!
轉頭,我從包裡拽出幾根清香,點燃後放在二爺鼻底。
這東西比涼水來的更快。
二爺悠悠地醒來,看見我的一瞬間,像見了鬼一樣,嘴裡死命喊叫著。
我把香頭掐滅,笑道“裝死可不行,今天得把事說清楚!”
說罷,我一手拖著他,急匆匆地往臺上走。
就在這時,我後背炸開一聲厲喝“你鬆開我爹!”
不用回頭,聽聲音就知道是小二。
我隨口喊了一句“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