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往下吞口水,試圖壓住心中的不安。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更不知如何處理。
小梅有些僵硬地抬起頭“現在咋辦?”
等她抬頭的時候,我才看清,她眼中的蜈蚣已經消失。
這讓我微微鬆了口氣,起碼她暫時安全一些。
“你彆著急,我給你個地址,你去找他就行。”
說著,我從地上撿起一張紙,把阿讚的地址寫了上去。
雖然阿贊非我族類,可能感覺到他對正義的執著,眼下這個情況,找他是最合適的。
我把紙條交給小梅,不放心地囑咐道“不能說是我給你的地址,千萬不能。”
“那、那這人要是問我,我怎麼說啊?”
我使勁撓撓頭皮,胡扯了一句“就說家裡有親戚在南洋。”
“總之,千萬不能提到我。”
“那我什麼時候去?”
“這種事不要拖,就現在!”
小梅遲疑了一下“那你自己可以嗎?”
“放心吧。”
生死麵前,自然能拎得清輕重,小梅轉身飛一樣的離開。
也好,剩下的,交給我吧。
寢室被我處理的很乾淨,完全看不出血跡,除了破碎的鏡子,所有東西都保持完好。
做完這一切,劉老師被我帶回了貯藏室。
這個黑鍋,他還是要繼續背。
保險起見,在臨走的時候,我把從他的東西全都還了回去。
不過,當我摸到他鑰匙串的瞬間,忽然又停了下來。
這上面掛了幾把鑰匙,長得明顯不一樣。
這三把鑰匙通體烏黑,呈六角十字花狀,最奇怪的是,在鑰匙的前端,還有一塊方形凸起。
有點像傳統的諸葛鎖,但又多了點現代元素,看起來特別彆扭。
我再抬頭看看,整個寢室樓的鐵皮門已經很老舊,而鎖眼也是最常見的扁口。
這幾把鑰匙,顯然另有他用。
那傳聞中的密室,是否和這幾把鑰匙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