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不是較勁的時候,我故意將他一軍“你可以不信,那你現在就去。”
頓了頓,我又問道“你跟我說說,你手下有多少人?”
“大幾十人吧。”
我揉揉太陽穴,腦袋裡有了主意“把你的人分成兩份,最弱的分成一組,最能打的分成一組。”
對於我這個提議,張鎮海明顯有點懷疑“你想幹嘛?”
我不禁嗤笑幾聲“一面佯攻,一面主攻,牽著腦袋打屁股。”
“你懂兵法?”
“這是農村打土狗的辦法。”
從張鎮海問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階下囚的身份在慢慢離我而去。
我一轉身,催促道“還愣著幹啥呢?”
張鎮海收起臉上的錯愕,狠搓了幾下巴“馬三兒!帶兄弟們上後院!”
這個叫馬三兒的馬仔,生了一張瘦猴子臉,一道刀疤從眉頭順到鼻翼,恨不得把惡人倆字寫臉上。
聽到張鎮海的話,連忙點頭哈腰。
此時他已經走到我身邊,寬碩的我身板子把我擠在牆角,單手摟住我肩膀。
“小子,你最好能證明你說的話。”
他的身材和張撼山幾乎一樣,肩膀甚至比張撼山還要寬上幾分,我在他懷裡,比雞崽大不了多少。
張鎮海像是防賊一樣,連下樓梯的時候也是走在我側面。
到了後院,張鎮海才送開我肩膀,對著黑壓壓的人呶呶嘴。
“都按你說的辦了,然後呢?”
我正在這想著對策,院子外面忽然傳來類似警笛的叫聲。
遲遲沒放鬆的神經讓我立馬進入戰鬥狀態,我扭頭趕緊問道“這是什麼車?”
馬三兒瞥了我一眼,桀桀地笑了起來“咋的,抽糞車也歸你管啊?”
我凝神想了想,幾個的健步爬上圍牆,我還沒趴穩,只覺一陣疾風順著我後背颳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頓時哭笑不得“你尋思我要跑啊?”
張鎮海單臂掛在牆沿上,悶哼一聲,隨即問道“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