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從身後的櫃子裡取出個什麼物件,朝著我一丟。
“咕嚕,咕嚕……”
等這球形物停下來,我才看見,竟是孫二的人頭!
“啊!”
小梅嗷的一聲一蹦三尺高,惹的陳昌明更是笑聲不斷。
“你看,我說了吧,她不是啞巴!”
事已至此,再裝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不如抓緊找一條能逃生的路。
陳昌明終於止住讓人生厭的笑聲“再給你看個人吧,應該也是你的老朋友。”
他兩眼緊盯著我,單手朝著後面狠狠一扯。
“嘩啦”
紅藍相間的油氈布被扯了下來,兩根鐵絲直通房梁,而在鐵絲的另一端還懸著一個人。
陳昌明撫掌大笑“這人叫張鎮海,是吧?”
說話間,他伸出食指,不斷戳著張鎮海的肋骨。
能看出來,這一下沒用什麼力氣,可對一般人來說,肋骨這地方特別敏感,稍微碰一下都癢的要死。
而最歹毒的當屬那根鐵絲。
那鐵絲又細又尖,吊著張鎮海一百多斤的體重,早就深深勒緊肉裡。
每一次搖晃,鐵絲都會帶出一串串血珠。
張鎮海如同蝙蝠一樣到掛在樹上,臉已經憋成絳紫色,照這麼下去,他就算不疼死,也要大腦窒息。
陳昌明搓著下巴,一臉玩味道“真不好意思,把你們一窩端了。”
他用腳踢了踢紀滄海“你知道我為啥要把他也帶進來嗎?”
“現在你的所有可調動的人員都在這,我倒是想看看,誰還會來救你。”
“對對對。”
陳昌明在屋裡踱著步“還有那個說書的糟老頭子。”
“你該不會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吧。”
他一個人在這唱著獨角戲,好似身邊有無數觀眾,滿臉皆是陶醉之意。
“啪啪啪。”
他蹲下身子,朝著張鎮海臉上猛扇耳光,又扭頭看著我。
“生氣嗎?可是你拿我沒辦法呦。”
我冷眼看著他“死也讓我死個明白,給句實話吧,我的馬腳到底露在哪了?”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