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帶著劉賀到了祠堂,門口除了衛兵,還有兩個年歲不大的小女孩。
見我們要進去,長矛瞬間指向我,兩個衛兵嘰裡呱啦的亂叫。
吵鬧很快驚動了山女,她疾步走出來,單手挑開長矛,她剛要往外走,衛兵瞬間擋在她面前。
山女的笑意凝固在臉上,剛剛邁出來的腳又縮了回去,只能衝我招招手。
我忽然有些詫異,山女好像被限制了自由。
她不是這裡最大的土皇帝嗎?
衛兵也沒再難為我倆,閃開個一人寬的縫隙,容我倆緩步走進去。
進了門,我也不管山女能不能聽懂,自顧自的開始說。
她聽不懂,一定會找個聽得懂的人。
果然,幾分鐘之後,我們和巴山再度相遇。
山女命人搬來幾把椅子,我和巴山默默對視一番,誰都沒先開口。
半晌兒,是我先說的話。
“告訴山女,這是個細作,我有證據。”
所有的一切,巴山都清楚,一聽這話,他眼珠子都瞪大了。
“什麼證據?”
“你照我的話翻譯,錯不了。”
等巴山翻譯完,山女騰的一下坐起來,我順手把紙團從劉賀兜裡掏出來。
“證據就在這。”
巴山滿臉錯愕地看著我“你害我?”
山女聽不懂普通話,我也不用避諱什麼“從現在開始,這東西就是他畫的,跟你沒關係。”
說完,我便再也不出聲。
地圖,人證,全部湊齊,這可謂是鐵證如山。
劉賀為了自保,肯定會把巴頌咬出來。
如此一來,可在天時地利人和都不佔據的情況下,順利的反客為主。
山女看著地圖,神色漸漸憤怒,語氣更是變得冰冷無比。
終於,劉賀頂不住山女的質問,脫口而出道“全是巴頌讓我乾的!”
巴山瞬間閉口不言,山女幾次不耐煩的粗催促後,他才重新翻譯。
山女衝著門口喊了幾聲,衛兵沉重的腳步漸漸遠去。
我看看時間,估計很快就能看見這個想要我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