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拳手的膝關節是渾身上下最硬的,能讓紀滄海喊疼的玩意,究竟是有多結實?
我順著牌位一看,看見不是木茬,而是一塊金屬板!
難怪這麼硬,這裡面真有夾心!
巴山也轉過頭,眼睛死盯著斷開的牌位。
我用力抖了抖,牌位中間的鐵板應聲而落。
我們仨人幾乎同時湊上去,我小心翼翼的將其撿起,這才看起這東西的全貌。
這是一個被疊成四折的金屬片,手上稍稍一用力,便能將其展開。
是地圖!
“先祖保佑!”
巴山比誰都高興,高舉兩手不斷歡呼。
這地圖畫的很清晰,清晰到每一條支流都有數字編號,用手一摸,能清晰的感受到地圖上的凹凸不平。
這應該就是鏨刻工藝。
我把地圖的遞到巴山面前“你看看。”
巴山緊咬著嘴唇,手指在地圖上摸索幾下“這是咱們的位置。”
我盯著他手指的位置,反問道“兩條流域的中心?”
“你怎麼能確定?”
並非我懷疑他,而是他說的實在沒有依據。
面對我的質疑,巴山只是很淡定的搖搖頭“不要低估一個山裡孩子對於地形的記憶。”
“咱們進來以後,是自西向東走,一共走了22分鐘,咱們每分鐘走5o米,一共走了一公里左右。”
“掉下來以後,方向變成了自東向西,走了一共13分鐘,我依然把步控制在每分鐘5o米,所以,我們現在繼續沿著這條路走,很快就能看見掉下來的洞口。”
他把手指向地圖最下方的角落“下面有縮尺,大概換算一下就全都知道了。”
此時我才恍然大悟“剛才你是故意走這麼慢的?”
“當然了!否則怎麼計算自己的距離?”
說到這,我由衷的佩服巴山。
他們從小生長在原始環境,身上的生存技能不是靠裝備能彌補的。
我看看手上的安全繩,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