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虛手上猛然一抖,單手持著拂塵朝我襲來,紀滄海的鞭腿早就飢渴難耐,橫飛一腳擋住務虛的拂塵。
二爺說不出的震驚,想起身又被我一個嘴巴子掀翻。
“務虛!先撤出去!”
估計這老東西也被我打扇迷糊了,走到像是喝大了,搖搖晃晃撞了出去。
我剛一出門,看見的是手持銀槍的楊虎。
楊虎一杆長槍橫掃下來,二爺又摔了個狗啃屎。
我趕緊開口制止道“你們都別動手,他說帶了好幾百人來搶道觀,我今天看看他多大的本事!”
二爺回頭看我一眼,眼中兇光迸,隨即拔腿就跑。
嘖。
真難為他了,這麼大歲數還得百米衝刺。
我剛要拔腿往外走,又轉頭回屋帶上口罩。
我不想因為這兩個雜碎,給我們自己人嚇夠嗆。
務虛確實有點真功夫,和紀滄海正面硬剛絲毫不落下風,這倆人從屋裡一路打到山門,愣是沒分出勝負。
二爺還真不是虛張聲勢,山門外已經被圍堵的水洩不通,除了人頭看不見別的玩意。
楊虎帶著一群道士跟在我身後,一個個擰眉瞪眼。
我扭頭掃視他們一圈“聽著,誰都不能動手。”
楊虎一把摁住我胳膊“別怪我多嘴,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我輕輕抖掉他的手,搖頭道“不是逞英雄,是臉面和尊嚴。”
“他們是衝我來的,我要是連你們都護不住,那我還當個屁掌門?”
楊虎索性橫在我面前“你看這群人的胳膊,小臂和大臂基本一般粗,這一看就是內家拳的練家子!”
內家拳和外家拳的區別很大,除了運氣和擺架的方式不同,最大的區別就是殺傷力。
真正的內家拳高手,不會上來就打死人,而是靠著暗勁兒悄悄在敵人身上留下內傷,等到傷之時,基本已無力迴天。
不過,對我來說無所謂。
陳伯說,我身上的鱗甲可抵禦一般的刀槍,對於這群人,我心裡倒是不怕。
我剛要出門,又想起來一件事,便要折返回去。
門外的二爺還在挑釁“咋啦?嚇尿褲子了?要回去換個尿布溼麼?”
我只是冷哼幾聲,什麼都沒說。
前幾天,他們不是說我身上的殭屍腿骨是邪器麼?
今天我就要用邪器給他們剔剔牙!
然而,等我回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打成了一團。
我回頭看看,楊虎和天雷都在。
我頓時心頭一沉,連忙問道“紀滄海出去了?”
“是啊!我們不敢攔他,誰攔就揍誰!”
紀滄海的狗脾氣我太清楚了,給他惹急眼了,六親不認也不是不可能。
我拍拍楊虎肩膀“記得把門反鎖。”
二爺在一旁負手而立,咬牙切齒的獰笑著“剛才來一個送死的,現在又來一個?神仙觀絕戶了?”
我不由的地咂摸著嘴“打你們,兩個人都嫌多。”
“你別急,我先拆了他大腿,下一個就是你!”
隨著二爺瘋似的嘶吼,眾人一窩蜂的湧向中心。
紀滄海一道利落的反身後蹬腿衝到人群裡,落地之時,已有人倒地不起,瞬間人群又把他淹沒。
最多幾個呼吸的時間,紀滄海猶如飛奔的獵豹,原地拔起一道凌空跪膝砸在某個倒黴蛋的面門上。
我眼睜睜看著那人額頭凹下一個坑,能不能活成都是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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