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的!”
旁邊的大胖子立馬爆炸,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反手把匕紮下去。
匕瞬間變成釘子,把那隻黝黑的手掌釘在案板上。
我輕輕一扒拉匕的手柄,疼的他立馬鬼叫連連。
我不由地冷笑幾聲“你倆是哼哈二將啊?跑我這弄交響樂呢?”
說罷,我已站起身子,轉頭就往屋裡走,再也不看他們一眼。
剛進屋,桃子就把水盆遞在我面前“洗洗手,腥氣。”
香皂被我染成血紅,我不由地心生惋惜“這麼白淨的香皂,活生生被染成這樣。”
“都是身不由己呦。”
我一手接過桃子遞來的毛巾,一面抬頭看向窗外,這倆人廢了好大力氣也沒把匕拔出來。
到最後,一隻耳的光頭大漢索性把我桌子抱起來了,兩人朝著路口一通瘋跑。
我默默掏出本子,在上面寫上幾個字桌子一張,2oo塊錢。
這筆賬,得他倆負責。
桃子低頭掏出手機,對著電話說了些什麼,隨即眉頭緊皺幾下,又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我打聽了一下,說這條街上壓根沒有收保護費的。”
不對啊,這倆人套路十分嫻熟,先開口,再威脅,這一看就是慣犯啊。
我靠在椅子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之前沒有,我來了就有了,這是專門給我準備的?”
“我記住他倆的樣子了,我可以讓老黃去找找!”
我連忙擺手,阻止道“地面上的事兒,咱就地面解決。把老黃找來,這不等於欺負人麼?”
我笑著朝她晃晃手腕“之前我是不想打,不代表我手腕子軟,我自己能搞定。”
做我們這行唯一的好處就是自由,反正桌子也沒了,不如關門大吉。
我這面剛迷迷糊糊睡著,桃子突然把我晃醒。
我翻身一看,門口還站著人。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我第一天開張遇見的女人麼?
“她找你算卦。”
我直接把被子蒙在臉上“不算。”
“人家都求到你門口了,你好歹起來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