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腳踢了踢炸藥“你最好再仔細想想,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麼?”
“這是殺人!”
“另外,只憑一個炸藥,也判斷不了什麼,雖然你叔叔現在挺可疑,但畢竟沒有實質性證據。”
許墨在一旁接茬道“這還用證據嗎?傻子都能看出來啊!師傅!”
“做事只能講證據,不能憑感覺。”
我把許墨拽到一旁,低聲道“這小子現在正在氣頭上,憋著勁想找他叔算賬,萬一判斷錯了,咱們一拱火,肯定得出事。”
“你聽我說,別瞎出主意。”
轉頭,我又看向王鎮“如果這事是你叔乾的,那隻能說明一件事,你叔肯定有個驚天大秘密。”
“準確的說,是一個很怕你知道的秘密。”
此時,王鎮顯得有些猶豫“我叔雖然挺混蛋的,但不至於對我痛下殺手吧?”
“不都說血濃於水嘛,這……”
我回頭看看許墨,他立馬捂上自己的嘴。
這種事我見的太多了,也猜到了大概的結果。
人在憤怒的時候,會說出很多不理智的話,可一旦實打實的碰上親情這條紅線,誰都會慎重。
我沒給他回應,而是給他充分的考慮時間。
半晌兒,王鎮再度開口“我不想這麼草率的下定論。你看這樣行不行,你跟我去查查他。”
“萬一我不是好人呢?”
王鎮緩緩搖頭道“起碼你不是壞人。”
得,既然他信我,那就什麼都好說。
我重新折返進屋,把地上的剪子拿起來,小心翼翼的劃開洋娃娃的嘴。
確實,如許墨所說,這洋娃娃的觸感確實不對勁。
之前我就覺得這娃娃的質感很像肉皮,如今拿起來,明顯有些怪異。
我趴在洋娃娃身上聽了一會兒,總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噴湧而出。
反覆聽了好一會兒,我也顧不上其他,索性一股勁到底!
我把剪子當成手術刀,一刀直接切入洋娃娃腹部。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