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在草地上要她的话,她绝不会反抗的。然而,这样做太容易了,对奥菇尔夫人,我另有计划。
我放开奥菇尔的腰,她便瘫坐在地,喘着气,让血液恢复循环。我没容她喘息太久,只过了一会儿,就把她拉了起来。
“脱掉衣服,”
我命令说。
“我绝不为任何男人脱衣服,”
她叫道,令我极为吃惊的是,她从围腰里拔出一把小小的银制匕,对准我刺了过来,张牙舞爪。
目光炯炯,一副为维护自己的清白而战的神情。
但我的动作更快,我一下子就夺下了她的武器,把银匕扔进河里喂鱼去了。
我把她的胳膊反扭着,抱住了她的腰,我再一次命令:“脱掉衣服:现在就脱!请不要忘记,我已经完全控制了你,完全有权利伤害你。如果你现在不听我的命令,我就对你不留情了。”
一头淡黄色头的公主,眼里喷着怒火,在阳光斑驳的空地上,开始动手脱衣服。在解背后的衣带扣时,她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
“我解不开,”
她说话的音调干涩,毫无感情色彩,“你要我脱光衣服,就只有自己动手了。”
她这番话的意思够明显的了,我于是急忙动手解衣带,可那带子系得很牢,我失去了耐心,便拔出剑“刷”地一声从她的颈脖划至腰间。
公主仍然木然地站着,毫无退缩之意,刀锋擦到了她的脖子也不在乎。
紧身围腰从她肩上滑落,露出了里面的亚麻布衬衣。
我用力把她的裙子拉到臀部下面,让它滑落在她脚边,堆成一团。
然后,我扳转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我。
“从裙子里走出来,”
我命令道。
她服从了。
“现在脱掉衬衣,我想看看你脱光衣服的样子。”
她缓缓地。机械地弯下腰,双手抓住衬衣的折边,向上提起——提过双膝。腰,最后举过头,把脱下的衬衣扔在地上。
她确实是个尤物:她目光冰冷,她的肌肤白里透江,丰满的乳房高耸着,粉红色的坚硬乳头表明她那年轻的体内涌动着春情。
“奥菇尔,你有欲望吗?”
我问她。
“对那些不配我的男人我毫无欲望。”
她鄙夷地瞪着我,但目光中透出一丝丝欲望之火。
她说:“我……我怎么会对你这样的人有欲望?我的血管里流倘着高贵的血液,我的身体只属于名门望族。你伤害不了我,我有一位了不起的白衣女巫的魔法保护……”
“你错了,奥菇尔,”
我在她耳边嘘声说,“你的身体,任何一个想要的男人都可得到。而今天,你的身体归我,归所有对你渴望已久的男人。魔法是救不了你的。”
奥菇尔夫人悲愤地叫了一声,对天举起双臀,用一种我全然不懂的语言咒诵起来。
那是魔法和祈祷的经文。
但除了我,谁也听不到,而我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之“被欺骗。被抛弃的可怜人啊!”
她喊叫道:“骑士先生,你难道就不顾你的名誉,对一位高贵的夫人动这种邪念吗?”
我大笑起来,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游戏。
“我的奥菇尔夫人,你的丈夫把你交给了我,在这三天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夫人赤裸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可爱,我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的肉体里,那是一块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
我渴望得到她,渴望在绿草地里给她破身,渴望听她在我取乐时可怜的哭叫。
在作爱之前,我总是喜欢来点小小的刺激,而且,仅仅耍了这女人是不够的,我必须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让她服服贴贴地接受她丈夫的要求。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我就从她的母马身上取下笼套,束绑我自己的坐骑:今天的奥菇尔就是我的骏马,必须承受我的重压。
我强迫她跪下,不顾她反抗的呼叫,扳开它的嘴,把马的金属嘴子塞了进去,再把笼头套在她脸上。
头上和脖子上,羁绳拖在她的背后。
然后,我推了她一把,她便像一头美丽的野兽,手脚着她。
她的后部就像母马对公马那样诱人地顶到我身上。
我又把马鞍绑好,肚带紧系在她的细腰上,这样,厚重的马鞍没就牢牢地系在了她的背上。
那马鞍粗糙。冰凉,压在她那细巧的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而她的嘴里塞进了马嚼子,一句争辩的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我把一块垫皮带像绑马尾带那样绑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使她一直严守至今的。晶莹白嫩的宝藏终于露了出来。
她那粉红。湿润而又门户紧闭的阴户真是神妙极了。而她那琥珀色。皱起的肛门在我贪婪的眼中也一样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