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握控制她行动的羁绳,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仔细打量我的新坐骑。
看到她那白如玉指的乳房像树上成熟约甘美果实一样挂下来,我心中涌起一阵阵激情。
她拼命想夹起双股,掩住宝藏,但双股似乎不听她的话,依然张开着。在我面前,她已毫无隐秘可言。
我用匕砍了一段榛木做鞭子,用手指折了折,这鞭子既柔软又坚硬。
然后,我分开双腿半生半站地骑在她身上(因为我全身的重量会压坏她娇柔的身体的)举起鞭子给了她一马刺。
“驾!”
我叫道,榛木鞭子抽在冷若冰霜的处女那可爱的臀部。
她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喊叫,这说明我这一切击中了要害。但这位公主仍然固执地不动一下。我又给了她一下,这一记比刚才重丁一点。
我命令道,“走啊,要不你会更难受的,小骚货。”
这一次不管情不情愿,她还是服从了,在草地上手脚并用,慢慢爬起来。
“高贵的坐骑,在空地上再兜一圈!”
我确实很喜欢这种幼稚的游戏。
她有时会绊倒,我就用鞭子让她那丰满的屁股品尝惩罚的滋味。
她便会吓一跳,想叫出声来,但我拽紧了咬在她嘴里的马嚼子。
可怜的奥菇尔!
她的臀部一会儿就青一块。
紫一块了。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这是她的反抗越来越弱的信号。
我便感到非常兴奋。
她心中虽然不情愿,但这位冰美人确实对自己肉体完全控制在我手中开始感觉到一种快感了。
最后,我对这种缓慢的溜挞厌烦了,我便转过脸来倒骑在她身上。
细柔的榛木鞭子的确是个理想的工具,我顺手就用它拨弄她肛门边那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地扭动着躯体,特别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后门,轻轻一按,就像刀切黄油那样,很轻易地按了进去,这时她更会扭动不止。
我自娱自乐了一会儿,用鞭子在奥菇尔的肛门里转动着,又把通道打开一些,以便里面有足够的空隙在当天能接纳另一位宾客。
拔出鞭子后,我又往后趴了一点,仔细察看她那处子阴户致瑰色的一切。
看到了象征贞洁的紧闭的门户竟然变得如此湿润。
如此迫切需要爱抚,真令人激动。
我知道奥菇尔夫人已经到了完全听命于我的边缘。
但为丁高尚的目标,我不能退缩。
我依然叉开双腿坐在这奇妙的坐骑上,开始抚摩她下身的双唇,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阴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对我的举动回以一连串低低的呻吟。
我很奇怪地注意到,她虽然意志倔强,此刻在我的抚摸之下越来越湿润了。
我的手指滑近处子的洞口时,我激动无比,指尖触及之处润滑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那话儿胀得撑起了我的裤子。
我知道,只要我拉出来,跃到奥菇尔给我的臀上,就可以满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
但是,我想要的还不止这些。
最后,我的手指滑到紧而湿润的缝隙里面,更好地寻觅着未经探索过的风光。
手指的一半还末进去,她便往后一缩。
我这才意识到,我碰到了奥菇尔夫人的处女膜。
这么看来,完婚数月至今,她依然是处子之身。
我又一次顶在那层膜上,现它又厚又紧。
给她破身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现在,我从她身上爬了下来,解开了系住马鞍的肚带,见她身体僵直。
抖,就拉着她站起来,好好欣赏一番。
她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除了嘴里的马嚼子。
头部和肩部戴的笼套,还有那绑在她内感的大腿上的尾儿外,她全身赤裸。
绑着的尾兜使她在站立时,不得不稍稍分开两腿,让她的阴门和后门暴露无遗。
她那凸出的粉红色乳头变得坚挺起来,宛若果实的花梗,令人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