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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第5页)

但是很可惜,并没有。

“你怎么知道?”谢春酌压住心中浮起的不安,佯装诧异地问,“难道你也是木李村的人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不是木李村的人,只是在你中举后听说过,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青年说道。

虽然得了否定,谢春酌的心脏仍被紧紧压迫着,不得安宁。

他面上笑道:“有空可以来玩,我招待你。”

青年毫不扭捏,点头:“那在下就先谢过你了。”

谢春酌又问:“不知你的名字是?”

“我叫季听松。”青年说,“禾子季,如听万壑松的听松。”

谢春酌夸赞:“好名字,人如其名。”

实则手心紧捏,在心中迅速把木李村所有的村民姓氏过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姓季的,提起的心终于慢慢放下。

谢春酌不由觉得自己可笑,疑神疑鬼。

“不知能否和你们一起赶往京城?我会付路费的。”季听松说。

他的目的再一次显露,谢春酌看了眼他手里的荷包,不算鼓,但从之前船家在里面掏出一两银子看来,里面的银两说不定比他那村民送的鼓鼓囊囊的荷包价值还要高。

不过季听松的打算并没有错,每年赶考的学子成百上千,折在路上的少说也有三分之一,有不少劫匪与居心不良的人甚至专门就藏在山野树林之中,就等着每年劫上一笔“读书钱”。

读书人的钱,可不就是读书钱吗?

谢春酌没有贸然答应,而是看向身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魏琮。

魏琮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

事实上,他现在看季听松都觉厌恶,只觉这个人得寸进尺。

“你自己租个船走吧,没位置了。”魏琮摇开扇子,慢悠悠地扇风。

谢春酌看见身后阿金指向的船,做工精致,两层,一群歌姬在第一层的甲班上看着他们,身着薄纱,面容精致秀美。

“路上无聊,他们得带上,否则没人给我唱曲儿。”魏琮笑,“还是说,春酌精通音律?”

谢春酌习惯了魏琮的吊儿郎当和顽劣,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季听松却将眉头皱紧,不满道:“魏公子话语如此轻浮,是否不太妥当?”

魏琮眉目冷淡,语气不耐:“关你什么事,拿了银子就滚。”

要不是看在谢春酌的份上,他才懒得管季听松。

话罢,也不理会季听松,揽住谢春酌的腰就把人带着往船上走。

谢春酌也不想留在这里继续和季听松说话,面上装作无奈,对他歉意地笑笑,实则松口气,顺着魏琮的步伐离开。

季听松没有追上去,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上船,等到船离开,才低下头看自己手里的荷包,以及袖口的污渍。

鬼使神差地,他突然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

他今日穿的衣衫领子是特制的,略高,恰好盖住喉结往下的部分。

手抚摸上去时,首先摸到的是衣领,而后手指牵扯,往下拉,顺着摸,是一块狰狞的疤痕。

伤口范围不大,却像是骤然炸开的烟花,斑驳而可怖。

“谢春酌。”

季听松在口中念着这三个字,脑海中浮现了对方失笑时,眼眸弯弯的画面。

“或许是我想多了。”他轻轻叹口气,转身离开-

谢春酌上船后,便被阿金带领着去了自己即将住上几个月的厢房。

他还记挂着手腕上的柳夔,不知对方何时离开,加上刚刚季听松的事他心里仍有疑虑,这些都是需要立刻解决的问题。

因此,他走得急切,没有察觉身后停留的魏琮在松开他的腰后,低下头看自己的手,垂下眼眸时,表情竟有几分晦暗幽深。

阿金一直在注意自家公子,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自个儿的脸不由自主挂上苦恼和怅然。

谢春酌对此浑然不知,他比阿金走得还要快半步,在进入厢房,他简单打量了一下四周,便打算等阿金离开后把蛇从袖子里掏出来,结果没想到,阿金一直没动静。

他顿觉古怪,扭头一看,就见对方正幽怨地看着自己,他登时吓一跳。

“怎么了?”谢春酌诧异。

“谢公子,你怎么长得那么漂亮呢?”阿金莫名其妙地说。

谢春酌疑惑:“天生父母养的,我也没办法抉择,怎么了吗?”

阿金叹气:“也是。”

他难以启齿,但最后还是靠近谢春酌,压低声音,支支吾吾地说道:“就是我们家公子……哈哈,就是他有点……你平时不要跟他走太近……我也是为了你好。”

语焉不详,谢春酌却明白其中意思。

无非就是怕魏琮成了断袖。

侯府只有魏琮一个嫡子,还是独子,自然是金尊玉贵,以后还要延续香火的,要是和男人搅和在一块,之后倒霉的肯定不是魏琮。

谢春酌对魏琮没有别的想法,至少暂时没有。

他心里平波无澜,脸上却浮现出震惊,对着阿金蹙眉严厉道:“我并没有这种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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