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季舒禾有些迟疑,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有什么不好的!”江予礼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于是夫妻俩决定年后上朝第一天,请假。
至于请假理由,他俩都想好了,江予礼孕吐难受,季舒禾陪同。
嘿嘿,真是个完美的理由!
季舒禾沾沾自喜,心情都好了不少,好的江予礼怀里一会儿便沉沉的睡过去。
江予礼伸手揉揉季舒禾的脑袋,也有几分无奈。
翌日清晨,季舒禾直接睡到自然醒,江予礼也睡在她边上,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而朝堂上,皇上却阴沉着脸,看向前来禀报的大臣,“你说蛮荒和蒙国联手对付苗疆,已经出兵了!”
前来报信的大臣连连点头,“千真万确,如今两军已经行至苗疆边境,与我国东部边境只差二百里。”
今日的朝堂之上,没有欢愉的气氛,只有公事公办。
下了朝,皇帝带着太子去了御书房。
皇上拿出各国舆图,眸光微沉,“太子,你怎么看?”
太子沉吟片刻,最终给出了个字,“严守中立,以静制动,伺机谋利!”
“你这建议,算得稳当,却少了几分锋芒。”皇帝放下手中的朱笔,目光扫过舆图上东部边境的标记。
“严守中立是眼下的稳妥法子,增兵布防的事,让镇东将军即刻去办,划下的缓冲带,要用军威立住规矩,谁也别想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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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指尖在“蛮荒”与“蒙国”的疆域上点了点:“但只守不谋,终究是被动。那三方打起来,粮草军械总会有缺口,派去的使者不必只带‘中立’二字,让他们悄悄探探各方的底——尤其是苗疆,他们世代盘踞南疆,手里未必没有我们用得上的东西。”
“至于调停,”皇帝抬眼看向太子,语气沉了些,“不到万不得已,不必轻易出手。
可一旦出手,就得让他们记着,大梁不是只能看着的旁观者。
你记住,帝王的‘静’,从来都为‘动’做铺垫。”
太子垂听完,指尖在袖中轻轻叩了叩,抬眼时目光沉静,带着对帝王心术的领悟:“儿臣明白了。父皇说的‘锋芒’,不在急着下场,而在看清各方软肋后的收放。”
他走到舆图前,指尖落在缓冲带与三方交战地的衔接处:“增兵时,儿臣会让镇东将军多备些旌旗,白天列阵示威,夜里举火巡逻,既是划清界限,也是让他们时刻记着大梁的眼睛在盯着。”
“至于使者,”太子话锋微转,语气添了几分审慎,“儿臣会选两个擅长商贾话术的,明面上带些寻常绸缎茶叶做‘慰问礼’,暗地里探他们的粮草能撑多久、兵器缺口在哪——尤其是苗疆的蛊术、蛮荒的铁矿、蒙国的战马,这些底细摸清了,将来无论跟谁谈,咱们手里的筹码才够沉。”
最后他躬身一礼,声音稳而有力:“儿臣谨记父皇教诲,‘静’是看清楚风向,‘动’要踩准时机。绝不会让大梁的介入,变成替人火中取栗。”
皇帝十分满意的点头,“说的不错,你去安排吧!”
“是!”
季舒禾坐在院子里,悠闲的喝着茶,江予礼却忙碌起来。
看着江予礼进进出出,季舒禾不禁有些疑惑,【石头,我相公这是做什么?】
石头:【宿主,蛮荒和蒙国正式与苗疆开战了,你相公要安排前去边疆的人手。】
季舒禾呆愣了一会儿,【啊?他为什么没跟我说,他要自己一个人走吗,他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
越想季舒禾越难过,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石头都震惊了,【不是,没有,宿主,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去,他只是安排一下!】
季舒禾吸了吸鼻子,【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呜呜呜,我还有点儿难过!】
石头:【宿主,我说,你相公他不去,他只是负责安排一下!】
季舒禾哭声戛然而止,【不去呀,不去好呀,那负责前去的人是谁呀?】
【振东将军,名叫卢驰。】
季舒禾脑海中仔细回想,却始终想不起来这人的具体样貌。
石头开口解释,【这人一直都待在京城外面的军营中,宿主自然是不知晓的,不过他也曾是你相公的左膀右臂,骁勇善战,以一敌十。】
季舒禾瞬间好奇,【这么厉害的人物,为什么不用上朝啊?】
石头:【这人不喜欢嘲讽的尔虞我诈,所以用军功主动请旨,在军营中训练士兵,永不上朝,得诏令才会出军营。】
季舒禾点点脑袋,【原来是这样啊!】
刚才被季舒禾掉眼泪吸引过来的江予礼,站在身后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哭的快,好的也快!”
江牧只是看看,并不敢表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