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京都城东。
黑衣男子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臂,以及不停颤抖的双手,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他已经尝试了很多次,试图将那些孩子的血液融入自己的身体里,然而o次尝试之中却只有一次,他的身体未曾出现任何不良反应。
若不是他体质特殊,恐怕早就死在了一次又一次的血液交换之中。
“国师大人,皇上派您过去!”
门外传来通报声,黑衣男子十分烦躁的揪了揪头,把衣袖拉下来,遮住手臂。
对着镜子整理好了衣衫,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将丹药咕噜一下咽进肚里,到了片刻,面色恢复如常。
黑衣男子这才转身出了房间,“皇上可有说是所为何事?”
前来报信的人摇了摇头,“皇上未曾多言,还请国师大人尽快动身!”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架子倒是不小!”
话音一落,黑衣男子直接消失在原地。
前来报信之恩搓了搓手臂,试探的朝前走了一步。
见到刚才黑衣男子站着的地方已经确实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呼,国师大人简直太吓人了,每次他们面对国师大人的时候,都怕的要死。
每次国师大人一说话,那声音也像是地狱中爬上来的恶鬼,不带半点情愫,简直冷到了他们心坎儿里。
要不是他太倒霉,跟他们猜丁壳输了,他也不能上来就当这个大冤种。
皇宫中,安正帝坐在龙椅上,面前放着从边境传回来的奏折。
“哎!”安正帝深深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他太过无能,怕是这苗疆的江山守不住了。
只是,他安正如此一来,着实是对不起苗疆的列祖列宗。
“皇上这么急着找本座,究竟有何贵感,我不是活不起了?”黑衣男子陡然出现在安正帝面前,说话一点儿也不客气。
安正帝看向黑衣男子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凶狠,却又不得不按那种心中的想法。
“国师大人如今已经休养数月,是否应该兑现承诺了?”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你就这般等不及了,作为皇帝,没有耐心可不是好事!”
安正帝偏过头不去看他,“我怎么做皇帝,用不着你来教我,你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呵,你还没资格让我操心,放心,答应你的事情,绝无戏言,本座这就前去,替你除了那些祸患。”
两个人本就是利益驱使,自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黑衣男子转身离开。
安正帝背对着黑衣男子,嘴上还不忘反击,“国师大人最好能说到做到,否则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只是安正帝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回应,结果一转头,整个御书房中哪还有别人的身影,空荡荡的,连一阵风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