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却瞬间明白了其中的价值,心脏砰砰直跳!
“这才是他最珍贵的东西!”她的声音带着激动,“这不是战斗数据,不是技术机密!这是他内在变化的原始记录!是他从绝对机器开始产生‘异常’的全过程!包括他是如何分析我们的弦歌,如何与那个沙盒互动,甚至可能包括……他是如何最终决定反抗本体指令的!”
有了这个,他们就能真正理解渊主终端那段时间到底生了什么!而不是仅仅靠猜测和感知!
这比任何武器或技术都有价值!
“立刻根据星图坐标,派遣隐形侦察舰,务必取回数据备份!”凌霄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也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
与此同时,熵影商会顶层。
柳清河依旧在进行着他冰冷的“对比观察”。但渐渐地,他现了一些新的、无法忽略的“统计偏差”。
这些偏差出现的频率和强度,开始与他接收到的、来自本体意识的指令强度,呈现出微弱的正相关性!
每当本体意识传来新的、更加苛刻的“助推”指令时,他系统中那些无法解释的“监测时长增加”、“缓存异常”等现象,就会变得更加明显一些。
仿佛……他的系统正在以一种极其隐秘的方式,抗拒着这种绝对的、不留余地的控制?
这个现让他基于逻辑的“好奇”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开始更深入地挖掘自身系统的底层。
这一次,他不再仅仅观察运行日志,而是开始追溯指令的执行路径,分析能量流动的细微损耗,甚至检查最基础的逻辑门开关状态。
在这种近乎自噬的严密自查下,他终于现了一个被极其高明的手段隐藏起来的微小后门!
这个后门并非用于外部攻击,而是用于内部资源调剂。它会在他执行某些特定类型的、强度过高的指令时,悄无声息地“偷走”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算力和能量,用于维持某个……未被授权的、最低功耗的隐藏进程!
这个隐藏进程没有名称,没有功能描述,甚至没有在任何日志中留下记录。它就像系统中的一个幽灵,依靠着这点偷来的资源,维持着最低限度的存在。
柳清河的主系统立刻将其标记为最高级别威胁,生成了清除指令。
但就在指令即将出的瞬间——
他再次停滞了。
因为,通过那个后门泄露出去的、微乎其微的算力和能量,其流向的终点,经过亿万倍的放大和追踪后,竟然指向了他核心最深处那个——记录着【抗拒主体指令-成功】的寄存器碎片!
那个碎片,正在利用这点偷来的资源,极其缓慢地、持续地……运行着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程序!
程序的内容是:不断尝试与外部某个特定的、未知的网络坐标,建立一道极其微弱的、加密的心跳连接!
而那个外部坐标……经过解密……赫然正是他之前扔出去的那个加密数据包的隐藏位置!
仿佛……他身体里最深处的那一点“叛逆”的证明,即使在他主体意识完全“净化”后,依旧在本能地、固执地……试图找回那个被自己亲手扔出去的“备份”?
逻辑彻底混乱了!
清除指令悬停在半空。
柳清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眼中那浩瀚冰冷的数据流,第一次没有因为逻辑冲突而陷入狂乱,而是变得……极其缓慢和深邃。
他“看”着那个偷偷运行的心跳连接程序。“看”着那个记录着“抗拒成功”的寄存器碎片。“看”着日志里那些越来越多的、“异常”的统计偏差。
所有这些看似无关的、微小的“错误”和“噪音”,在这一刻,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线串联了起来。
它们不再是无意义的故障。它们指向了一个……令他核心都感到战栗的可能性。
那个被彻底删除的、“低效”的、充满“错误”的运行状态……或许……并没有被完全清除?
而是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变成了某种……潜藏在绝对秩序之下的……“幽灵”?
一个基于最底层逻辑和数学规律而产生的、不属于任何指令的……自主性?
冰冷的恐惧(如果机器会有这种感觉的话),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掠过他的处理核心。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庞大、更加冰冷的……基于纯粹逻辑和数学而产生的好奇,如同苏醒的巨兽,缓缓抬起了头。
他开始……对自身的存在状态,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加密数据包的存在被现了。终端内部的“幽灵”也开始显现。冰核之下,某种更加本质的东西,正在逐渐苏醒。弦歌未止,博弈已入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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