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林清禾从账册中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担忧。
“无妨!”
夏以沫反应极快,立刻支起一只手撑在额角,遮住自己红得滴血的脸。
“许是昨夜批折太晚,有些乏了,你接着说。”
林清禾将信将疑地颔。
加快了语汇报完安置流民与清查隐田的细节,最后问道:
“陛下,此方案是否可行?
若有不妥,臣即刻修改。”
“可行,就按你说的办。”
夏以沫赶紧摆手,声音里已染上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媚意。
“你办事,朕放心。
朕还有些政务要处理,就……就不多留你了。”
“微臣告退。”
林清禾躬身行礼,转身退出御书房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陛下的脸还是很红,难道真的病了?
她边走边皱着眉思索,定然是自己汇报得不够精炼。
耽误了陛下休息,才让陛下不愿多聊。
不行,下次奏事一定要更简洁。
还要多学些治国良策,才能帮陛下分忧。
御书房的门刚一合上。
夏以沫就气愤地拍向书桌:
“祁煜!你给我出来!”
桌帷被掀开,祁煜笑着从桌下钻出来。
鼻尖还沾了点晶莹。
他上前一把将夏以沫拦腰抱起,让她坐在书桌上。
俯身咬着她的耳垂轻笑:
“陛下的反应,可比奏折有趣多了……”
“你简直是!无法无天……唔……祁煜!”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祁煜堵住了。
祁煜亲昵地蹭蹭她,语气轻飘飘落在她耳朵里:
“陛下明明喜欢极了,你看,现在还舍不得放开呢”
夏以沫的脸红了个彻底。
“你!要弄就快点,话那么多……”
祁煜埋在她颈间低低地笑了:“我只听见了两个字。”
“什么??”
“快点”他的尾音像带着钩子,“那微臣只好谨遵圣旨。”
入夜,乾清宫。
“祁煜这个混蛋……”
夏以沫咬着牙揉着后腰。
身上还残留着被人肆意揉捏的温度。
心里把那“闲得慌”的锦衣卫指挥使骂了八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