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林清禾躬身应下,随即从袖中取出一本蓝布账册。
“陛下,这是户部牵头完成的全国户口普查初册。
经核查,逆党乱政三年,全国流民达百万之众。
臣已拟定安置方案,拟在江北开垦荒地。
分给流民耕种,再免其三年赋税……”
林清禾的汇报条理清晰。
可夏以沫的注意力早已被桌下的动静搅得支离破碎。
祁煜不知何时将头搁在了她的膝头。
丝蹭得她腿肉痒。
他那只修长温热的手,也从她的手背滑开。
顺着她的衣摆往上抚,轻轻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像羽毛般一下下摩挲着。
夏以沫赶紧用眼神警告他。
眉峰紧蹙,唇形无声地说“别闹”。
可祁煜偏要反着来,非但没停,反而得寸进尺。
手指掀开她衣角,一寸一寸往大腿内侧探去。
他的指尖一触,便让夏以沫浑身绷紧。
她猛地按住他作乱的手,强忍着咽下一声即将溢出的轻喘。
“陛下?”
林清禾终于察觉到异样。
抬眸时正好撞见夏以沫泛红的脸颊和紧抿的唇。
她放下账册,关切地往前半步。
“您的脸色怎么这般潮红?
莫不是地龙太旺,染上了风寒?”
“没、没事!”
夏以沫赶紧松开祁煜的手,抬手端起桌上的凉茶抿了一口。
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才勉强压下心底的燥热。
她欲盖弥彰地挥了挥手:
“你继续说,朕听着呢。”
林清禾虽有疑虑,却也不敢多问,只好继续汇报:
“……此外,各州郡隐瞒的隐田共计三千顷。
臣已令户部登记造册,日后按亩征税,可补充国库收入……”
桌下的祁煜被她松开后,反而更加大胆。
他趁着夏以沫注意力被林清禾吸引。
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一条腿。
轻轻搭在自己的肩上。
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身后微微一推。
夏以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正好凑近他的脸。
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传来。
夏以沫再也忍不住,一声细碎的闷哼从齿间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