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
陶然哭笑不得,“阿闲,你说什麽乱七八糟的。”
“不是你说的吗?自己招姐姐喜欢。”左闲皱了皱鼻子,说完又撇了撇嘴觉得没意思,捧着红薯转身走了。
刚走没两步就被人从後面拉住,左闲甩了一下没甩开,闷闷道:“你放手。”
“吃到嘴上了,我帮你擦。”陶然没听她的松手,拉着不清不远的左闲转身,眼神专注地盯着,伸手去擦她唇边沾上的碳灰。
她的手很凉,比左闲脸颊的温度要低些,刚一触及,左闲的注意力就全被吸引了过去。
直到陶然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手,左闲才慌忙回神,把手里的烤红薯塞进她手里。
“手那麽冰还碰我脸,拿去暖暖。”
“谢谢阿闲。”陶然笑弯着眉眼,精致的五官在暖色的路灯映照下越发显得出衆。
左闲撇开眼,“不用谢我,这红薯是刚才给你免五毛的姐姐烤的。”
“不是四毛吗?”
“呵,记得这麽清楚啊。”
陶然也不急着反驳,笑着看了一会儿左闲,“在吃醋吗?”
“可笑,我会吃一个陌生人的醋?”
“阿闲,我想亲你。”
“……”左闲的眼珠子左右转了转,扫视一圈周围。
周围人来人往,热闹得不行。
她拉住陶然的手,默不作声地拉着她往停车处走,地下的停车库人烟稀少,更别说左闲的车恰好停在最角落。
左闲打开车後座,看着陶然坐进去,然後自己紧跟其後,轻轻关上门。
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车载香薰的气息被身边人的香水味盖过去,左闲刚坐上後座,还没说一句话就面对面坐到陶然大腿上,揽住她的脖子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像是将一切都交付给对方,刚才被左闲吐槽过凉的手,此时温柔地抚在她後脑,指腹轻轻摩挲着,如过电一般的发麻感从尾椎袭上天灵盖。
一吻闭,左闲靠在陶然的肩上细细喘息。
只听得耳畔一句调笑,“真的是酸的。”
左闲连眼皮都懒得掀,“嫌酸吃烤红薯去,它甜。”
陶然止不住地闷笑,腰间圈着的手力道又紧了紧,像是还嫌这样的亲密不够一样,恨不能将自己和左闲融在一起。
“阿闲……”
“嗯?”
“左闲。”
“说话。”
“姐姐。”
心头一阵颤动,连带着挂在陶然脖子上的手都收紧了几分,左闲闭了闭眼。
“谁是你姐姐,乱认亲戚。”
陶然委屈道:“不是你说的吗?”
她还委屈上了,左闲无语道:“我说什麽了?”
“你说的,你招妹妹喜欢,我最喜欢你,不能喊你姐姐吗?”
左闲暗暗咬牙,拍了下陶然的肩膀,“油嘴滑舌,陶然你学坏了!”
陶然没回话,只是笑。
黏糊这麽久也够了,左闲把陶然赶到驾驶位,两人驱车往陶然家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