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知道河家那個先天三層高手,肯定在養生會所的外面等著自己,不過他沒打算當縮頭烏龜。
等新店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後,秦朗就走出了店門。
此刻,距離之前和對方起衝突,也不過才二十分鐘而已。
養生會所外面,之前河廣運等四人停車的地方,現在停靠著河嶽的車子。
河嶽離開養生會所時,心情很是鬱悶,但他相信秦朗不可能一直呆在養生會所內,自己只需要守在這兒,總能等到秦朗出來。
至於河廣運等四人,被他趕跑了,原本他還訓斥這四人沒一點用,不過他去了一趟養生會所照樣無功而返,所以在這四人面前相當於落了面子,只是河廣運等四人不敢明說而已。
“秦朗,你打傷河廣運等人,打傷我兒子,砸了我兒子的車,光這幾條,你就該死!”
坐在車內,河嶽臉上浮現出了殘忍的神情。
轟隆隆!
這時候,天色突然暗了下來,而且還在繼續變暗,同時響起了打雷聲。
天空的烏雲壓得很低,很快可能就要落下傾盆大雨了。
這個時候街上行人本來就不多,沿街的店面見大雨將至,沒什麼生意,也開始收拾收拾商品,打算落下卷閘門,結束一天的生意。
“瑪的,這鬼天氣!”
河嶽罵了一句,突然現養生會所的門口,秦朗出來了,上了一輛賓士車。
“哼,這麼早出來,是急著去投胎麼?”河嶽冷笑道,不肯承認秦朗有膽魄,卻將秦朗的膽魄看做是秦朗急著出來送死
。
河嶽認定了秦朗在自己的手上,必死無疑,不過能夠越早折磨秦朗然後殺死秦朗,取回血色鳳凰令,就越能夠消解他心頭之火,所以河嶽也沒打算跟蹤秦朗到秦朗居住的海雲公寓。
河嶽想在這兒就動手。
反正現在颳風外加打雷打閃,能見度也不足十五米,街上行人都沒幾個了,為他殺秦朗創造了得天獨厚的條件。
河嶽開動了汽車,汽車頂著大風,朝著秦朗的賓士車衝去。
秦朗剛好上車,就看到一輛小車橫在了自己賓士車的前面,雖然現在天色黯淡,但秦朗還是能夠看到對面車中坐著的人是誰。
“河鎮白還沒死吧?”
秦朗重新關上車門,站在車外,像是無頭無腦問了這樣一句話。
河嶽卻肺都要氣炸了!
“小子,你敢打傷我兒子,你死定了,我會讓你遭到生不死的折磨,狠狠折磨死你!”
秦朗皺了皺眉頭,沒人會喜歡被威脅的感覺,他自然也不例外。
“呵呵,我有些後悔,昨晚應該再多揍你那傻逼兒子一頓的,讓他成為殘廢多好。”秦朗臉上帶著笑意,故意這樣激怒著河嶽。
河嶽放話威脅他,他就放話激怒河嶽,總之在沒動手之前,也不能讓這人好過。
“秦朗,你現在就是跪下來求饒都沒用,我不但要殺掉你,還要將你碎屍,將你的骨頭用車子壓碎!”
河嶽十分殘忍地說道。
“你,我必殺!”
秦朗只是冰冷著臉,說出了這幾個簡短的字。
眼前這人心腸太歹毒了,殺性又這麼重,秦朗敢肯定,自己假落入這人之手,肯定會很慘,可以說,這人他十分討厭,果有機會,他必定要殺死這人,既是為了剷除威脅,也是為了報復這人。
“殺我?”河嶽哈哈大笑起來,有聽到了一個大笑話,“你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還敢大言不慚說要殺我?”
河嶽看著秦朗,囂張說道“記住了,我是河嶽,河鎮白的父親,河家家主河山的弟弟,等你到了陰曹地府,也不至於當個糊塗鬼。”
“哼,你跟河鎮白是一副德性,都不是什麼好鳥。”秦朗評價道。
他見過囂張的人,也見過暴虐的人,但河嶽這種殘暴的囂張之徒,還是很少見到的,就憑著剛才這人喊著要用那樣殘忍的方法對付他,這人就不值得再留在世界上了。
儘管今天他沒可能殺得死河嶽,但河嶽的狗命,他要定了!
“嘿嘿,死到臨頭還想激怒我,那根本沒用。”河嶽說完,話鋒一轉,“血色鳳凰令呢?”
秦朗倒是有些莫名其妙,看起來河嶽專程來找自己,似乎不止是為了替兒子河鎮白報復自己而來,還與什麼血色鳳凰令扯上關係了
。
“你猜啊。”秦朗才不會透露血色鳳凰令的下落。
“哼,你就是不說,等制住了你,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開口。”河嶽陰冷地說道。
秦朗看河嶽的表情,對方應該是認定血色鳳凰令在他手上,可惜,他果去詢問對方,血色鳳凰令有什麼用,對方同樣不會告訴他。
秦朗不禁對血色鳳凰令的用途,感覺好奇起來。
據他所知,他從東方傲天那兒得到的鳳凰令,的確是鮮血一樣的顏色,稱之為血色鳳凰令十分恰當,似乎這鳳凰令是冰鳳凰師門的一樣信物,說是誰得到了鳳凰令,誰就可以將它交還給冰鳳凰師門的同時,讓冰鳳凰的師門替其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