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在接過令牌翻轉一看,果然是輪迴堡入陣的法令。
她見計智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再度站起身,抄手將樓雲抓了過來也困在陣中。
“他是輪迴堡堡主向閻的親生兒子,三堡主樓雲。”
阮其揚特別及時的在後頭補全花自在想知道的問題。
這個人,有點意思,花自在回頭看一眼阮其揚,朝著同樣被困住無法動彈的樓雲說道。
“是你乖乖領我們進去,還是我們自己進去?”
和方才對著衛新說的話一般無二,但對面的樓雲卻比衛新有骨氣多了。
“我說過了!杜若不是我們抓的,今天這盆水,你們休想往我輪迴堡上潑!”
花自在意外的看一眼硬骨頭的樓雲,眼中浮上幾縷冰寒。
“看來,方才傷計智,你也有份了!”
“!”
看著花自在掌中再現黑色旋渦,樓雲腦門飛快的滲出汗來,他原本以為,花自在接下來,要說看樣子只能我們自己進去了。
沒想到她一轉眼,居然又提起了舊事……
可他確如花自在所言,參與了方才圍攻計智二人一事。
一人做事一人當,樓雲梗著脖子,不去看那團黑霧,應了下來。
“是我乾的!”
“哼!你倒是有骨氣!”
花自在看一眼另一個陣中已經一身是血的衛新,將手中的黑色旋渦,換成了白色。
“啊!”
同樣驚撥出聲,樓雲也感覺身上一痛,卻現並非想象中的那種萬針之感。
“放心,我雖然記仇,但一碼是一碼。你今日傷計智在前,我便在你身上劃上同樣的兩百七十八下。如今,這只是第一下。”
花自在一番話畢,讓原本以為逃出生天的樓雲如蹦過季的螞蚱,委頓下來。
“走吧,愣著幹什麼,將他們都帶上,入堡!”
花自在掌中翻湧,方才被捲入黑霧中消失不見的一干陰差,全數被扔到了不遠的地上。
她帶著衛新、樓雲,與計智、阮其揚五人,踏入了岸邊的小船。
樓雲自從上了船,就想著一會兒無論花自在如何威脅他,他也不把路線說出來。
結果感受到小船上熟悉的波動,他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你!你怎麼知道去輪迴堡的路?”
花自在並沒有回答他的話,掌中又是一翻,只聽“啊啊啊!”三聲,樓雲乖乖閉上了嘴。
“哎呦,解氣!真解氣!”
計智在一旁調息,阮其揚卻只有看熱鬧的心思了。
如今大神在側,還練什麼練,他睨一眼計智,朝被困在陣法裡的兩個人圍了過去。
“花婆婆,這樓雲的刑罰,能讓我試試嗎?”
方才被樓雲吊著打了許久,阮其揚早有此意,猶豫再三終於耐不住心底的野望,朝花婆婆開口。
“!”還在震驚花自在如何知道入堡之路的樓雲,在陣內再度睜大了雙眼。
“看樣子,方才他揍得多半是你?”
花自在的重點,永遠讓人措不及防。
阮其揚打哈哈的應了一聲是。
“給你!”
“好咧!”
歡天喜地的接過白色令牌,阮其揚沒有絲毫自己在丟人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