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故作乖巧地應道“臣妾知道了。”
這一刻,兩個人都因為心中那一份心虛,不再追究對方。
屋裡,一下又安靜了下來。
比起之前的緊張感,現在反倒是無話可說的樣子。
隔了一會,四爺淡淡道“多日不見,你就沒什麼要同朕說的?”
這話還有另一種意思難道你就沒什麼想和朕說的?
“......”有什麼好說的,她沒跟他算秋賬就罷了。
她可以繼續頂著皇后的頭銜。
但她已經不想再和他兒女情長了。
沉思片刻後,她違心地道“臣妾本來有很多話想跟皇上說的,不過,在看到皇上後,便不知道說什麼了,臣妾只要皇上和大清好,就比什麼都好。”
“......”男人哪裡聽不出話裡的敷衍和官方。
他靜默了一會,“呵,好一個不知道說什麼了,別以為朕不知道,在準部,你同策凌三番兩次地深聊,怎麼,如今到了朕跟前,就無話可說了?”
聽到男人這麼說。
若音第一反應就是他怎麼知道她和策凌深聊過幾次?
看來,他除了利用她,讓準部盜了假的軍機圖還信以為真。
還在準部安插了眼線。
琢磨明白後,若音挺直了腰板,正襟危坐著。
她又沒做什麼虧心事。
和他無話可說,還不是他做的一系列好事傷透了她的心,又和策凌有什麼關係。
明明傷害她的是他,他卻反過來質問她。
好似他還是受害人一樣。
當真以為別人跟他一樣濫情嗎?
若音勾了勾紅唇,不由得冷笑一聲。
既然他非要提這些有的沒的,衝她甩臉子,那她也就沒必要再和他演下去了。
“這麼說,皇上在準噶爾部落安插了眼線咯,只可惜,臣妾要讓您失望了。”
若音眼神輕蔑地看了男人一眼,嘲諷道“既然你都命人監督了我,臣妾就更不必怕了,否則還擔心您往臣妾頭上扣噁心的帽子呢。”
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安了眼線又如何。
正好讓他知道,她和他不一樣。
否則就他那多疑的性子,指定又要懷疑他和策凌是不是有一腿。
不過,他懷疑就懷疑唄,她為何要在意他的想法?
四爺“......”
“我就算和策凌有過單獨在一起的時間,那也只是替他解毒,即便是聊天,他也是和臣妾聊過去的事情,就算他有過不受控的時候,臣妾也都拒絕,他也懸崖勒馬了。”
“不受控?有多不受控?”
“頂多也就是近距離對視,您以為人人和你一樣,只要關起門來,就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麼。”若音反唇相譏。
“皇后可真是菩薩心腸,之前同朕說,要給朕治療失憶,結果轉頭就替別的男人解毒。是不是你勾男人的招數都一個樣,嗯?”
“臣妾收回要給您治療失憶的那句話,因為您現在這樣也挺好的,生活正常,還能打勝仗,又有耿御醫,哦,不對,我該稱她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