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瘋了,那傢伙要給五階巔峰續命,你這是一個凡人去送死?”
清婉先天開化的腦子有些不夠用,要說古千莫去還能說的過去,但是申承要去她真就理解不了。
“我沒瘋,我研究過秦家的功法,秦家絕大多數人都是劍修,就算秦曉魚我也接觸過幾次,她平日也是用短劍。秦家修士是驕傲的,是用血和實力扞衛出來的驕傲。他們認為,劍,象徵王者之氣,代表王者之師。只是他們的劍是武道用劍,雖然無法遠端斬殺,但是斬出的劍氣可是很厲害!”
清婉恍然大悟,“哦——你是想說你劍氣免疫的特殊體質?不懂!”
申承被清婉說得一陣懵,好在清婉已經不再愣神,重新啟動了風捲殘雲的大業。
申承一陣尷尬,說道:“你先把情況跟我說說……”
如此一來,清婉邊吃邊說,等吃的肚子滾圓,她打了幾個飽嗝,也把整件事情講完了。
這期間,申承仔細的聆聽,想要抓住其中的點點細節,可惜清婉描述的並不怎樣,他也只聽懂了一個大概。
“既然吃完了,還是由我來說吧……”
古千莫的聲音從屋外傳來,門口的位置被清婉和小白小黃佔了,他只得坐在側面,正好面對著申承。
小黃還好,小白似乎特別怕古千莫一樣,見到他進來,立馬一溜煙鑽入清婉的胸口。
青衣門的靈獸都習得化物之法,這是青衣門歷代的傳承,傳聞這功法來自青衣門第一代門主——地師。
這些靈獸平日都會化物被藥師戴在身上,例如小黃便會尾咬合,化作一枚土黃的玉鐲纏在清婉手腕上,但是小黃年幼,更喜歡自己經常出來溜達,清婉在沒有危機的時候也就默許了。
但是小白,這傢伙老往清婉胸口裡鑽,這讓古千莫一陣費解,甚至他心中還想過,“小白這傢伙莫不是清婉的……護心鏡?”
甚至為此,古千莫還不由多看了小白兩眼。
“看什麼看,大家不熟!”
清婉緊了緊領口,突然又想到古千莫這傢伙有天眼,頓時有些洩氣,這太犯規了,如果不是特殊法器,再擋也擋不住啊!
古千莫此時的心境哪會因為這種事動用天眼,無奈地搖搖頭,雙眼盯著申承,口吻卻是給清婉說道:“文昕約你出去走走,我與申承兄單獨聊聊如何?”
“行!”
清婉左看看右看看,見申承沉默不語,自己乾脆一把拽過依舊在貪吃的小黃尾巴,拖著就往外走去。
清婉這一走,屋內立刻安靜下來,古千莫與申承彼此對坐,兩人都能感覺到在被對方注視著。
很快,屋外有人進來把桌子收拾了一遍,又上了三個小菜,一壺酒,這才有人走的時候伸手把門帶上。
“我們好像也不太熟?”
古千莫先倒了兩杯酒,一杯用神識控制放在申承的桌上。他如今已是“酒精”沙場,過去那段日子比他一輩子喝的酒還多,特別是宿醉的感覺如此逼真,他甚至懷疑自己醒了之後會不會酒瘋。
“確實,我們也就見過兩面。”
“呵呵,一次在趙士成的飛舟上,一次在雍州外段掌櫃那裡?”
申承搖搖頭,微笑道:“一次在葬妖谷外,一次在飛舟上,雍州那次,說實話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不算也罷。”
古千莫略微一驚,沒想到申承竟然看穿了當初自己剛從葬妖谷出來的易容,不過轉念一想又釋然了,問道:“心眼可以追溯過去?”
“不能,我心中會習慣性地記錄下每個人的特質,如今想來,那時候的你與飛舟上的你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