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望著如同天井一般的洞口,如何上去是個難題。
小穿山甲似有所感,也抬頭看向洞口。
祁熹嘆氣“大人,你咋不會輕功呢?”
若是有了輕功,再搭配上縮骨功,定能從那洞口出去。
秦止怪異的乜她“輕功不是飛鳥。”
這個距離,只有鳥才能飛上去。
秦止環顧四周,思索如何上去。
洞口忽然傳來敲擊聲,有碎石從上方灑落,幾人後撤幾步,遠離洞口。
隨著洞口逐漸被擴大,一根藤條編織的簡易繩索垂落下來,緊接著,洞口冒出了一顆腦袋。
羅睺灰頭土臉,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主子,您看一下繩子距離夠不夠?不夠羅睺再接!”
祁熹“……”
眾人“……”
這貨,是猴子派來的?
面對從天而降的羅睺,眾人心頭疑惑,眼下情況容不得幾人多言,計都打頭陣,拽了拽繩子,旋即將繩索纏在手腕上。
羅睺扯著繩索,一點一點將計都拽了上去。
封淮安隨後,有了計都幫忙,繩子上升的度快而絲滑。
輪到祁熹的時候,秦止怕出現意外,攔腰將祁熹環進懷裡,祁熹順手撈起小穿山甲。
幾人順利回到地面。
祁熹將小穿山甲放在地面上, 那小傢伙頂著滿身的甲片,悉悉索索的跑了,走到封淮安身邊時,它明顯停頓了一下。
估計在罵人。
封淮安摸摸鼻子,有些尷尬,見祁熹不懷好意的望著他,他解釋道“舅舅的醫術還是挺好的, 穿山甲都能扎進去。”
祁熹撇撇嘴,確實,意識不清楚都能尋到人家的甲片縫隙。
小穿山甲遇到他們,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秦止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衣袖,多日來,頭一次正眼看向羅睺“羅睺,你領的誰的命?”
羅睺“噗通”一聲跪下“主子,羅睺知錯。”
那便是無命前來。
羅睺不等秦止火,向前膝行兩步“主子,羅睺知曉您此行兇險,羅睺在府上待不住,若是有兇險, 該死的也是羅睺!”
祁熹撩撩眼皮,見他乾的嘴唇開裂,興是許久未曾開口說話,伴隨著嘴唇扯動,幹到蛻皮的嘴唇開裂,鮮血浸溼了嘴唇,連日趕路,熬的眼窩深陷。
看上去,真是悽悽慘慘慼戚。
不過,想起當時在兆尹府衙,他聯合外人的樣子,祁熹將頭扭開,不願看他。
秦止擰著眉心,視線涼涼的沒有一絲溫度“既然你離開了秦王府,羅睺,你自去吧。”
羅睺心頭一緊,眼眶通紅,再次向前膝行,抬起髒汙的手,小心翼翼的抓住秦止的袍腳“主子,”
話剛開口,喉頭哽咽,羅睺泣不成聲“莫要趕羅睺走,羅睺知錯。”
秦止擰眉,一甩袍腳,轉身背朝羅睺“你可記得,你入本座麾下時,本座與你說過什麼?”
“羅睺記得!”羅睺朗聲道“面對外敵,家國大義為先,是非對錯,主子之命為上!”
“你可做到?”秦止雙手背在身後,望向天邊火球一般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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