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再續,書接上一回。
前邊講到我們尋獲了八十錠金元寶,放在現代相當於一億元人民幣。
在明代,這筆鉅額財富可以購買公斤大米,現代的95公斤約等於明代的一石,那麼公斤米就是4ooo石米。
這是什麼概念?
明代的普通人,一年的生活費用只需一兩半的銀子。
銀一兩折米2石,銀一兩半折米3石,即一年的生活費用摺合大米3石。
這筆鉅款足夠明代供1333人一年躺平不工作。
當然,凌家族人得此意外之財,絕對不會因此躺平。
上回講到老道長留了三叔、凌軒和我在方丈房間裡,告訴了兩位那封信的內容,並告知他們,我是未來過來的人。
但是無論三叔還是凌軒,都不太明白得了“未來”這個名詞的意思。
沒問題,反正不論人們明不明白,我都在這裡。
老道長為什麼那麼著急與我們一起進入秘道?
一是最熟悉秘道的蕭遙劍快要跟隨凌家一起出了;
二是知道松穀草堂在若干年之後會被山洪沖毀。
老道長和我都深知,目前我們看到的松穀草堂非我們在現代看到的松穀草堂。
松穀草堂是松穀道人張尹甫於宋代寶佑年間,即公元1253年至1259年,在黃山北部的疊嶂峰下,自建松穀草堂修行。
我和老道長在明代洪武21年,即公元1389年,看到的松穀草堂,還是松穀道人在宋代花了七年時間建立起來的松穀道院。
之後,某年,疊嶂峰下的松穀道院就被山洪沖毀殆盡。
直到明朝宣德年間,即公元1426年至1435年,溝村的李德莊、譚福祖、黃聰興募資在芙蓉峰下重建松穀草堂,並改名為松谷庵。
後來到了明嘉靖十八年,即1539年,松谷庵又被山洪沖毀。
六年後,在松谷庵原址上重建一寺,即現代時能看到的松谷寺。
現代的松谷寺,就不可能有方丈房間的秘道入口了。
如果不及時把寶藏挖出來,可能就會被山洪帶下來的泥石流掩埋於歲月中了。
我勸老道長跟隨我們入滇,但是老道長說年已老邁,怕肉體難以承受得住入滇的艱苦旅程。
各有渡口,各有歸舟。
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人生道路和歸宿。
這本是沒有什麼值得感慨的事情。
其實找到寶藏後,老道長和我看到那封信後,心裡是明白:這筆鉅額的財富與我現代失蹤的父母有關,而且他們還知道我在明代生在凌家,名字叫凌瑤。
這腦洞太大,三叔和凌軒根本不可能理解得了!
老道長和我,就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不再提了。
三叔和凌軒此時還在沉浸在天降橫財的震驚中,根本無暇顧及,這封信中為何有人稱我為“凌瑤愛女”!
反正他們知道這筆巨財與我有關,因為我,凌家才得到此筆鉅額贈予。
我告訴老道長,昨天我們在秘道里看到的神奇山坑,有許多可能是史前遺留的植物,應該下去看看。
老道長告訴我:黃山在75oo萬年前,就有恐龍出沒。
老道長說黃山曾有恐龍出沒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1995年,在黃山至銅陵的黃銅公路建設中,黃山地區的廣陽鄉黃土嶺地段,就現了扁圓形和橄欖形兩種形狀的恐龍蛋化石群,專家說這批恐龍蛋化石,屬於恐龍中鴨嘴龍類的蛋化石。
三叔跟凌軒聽到我倆的對話,他們只對“神奇山坑”感興趣;對於他們無法理解的恐龍,他們就像不同頻一樣,接收不到這些理解不了的詞語資訊。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奇怪,即使是一起聽同樣的話,每一個人接收到的資訊都不會相同。
類似現代科學上講的電磁波,只有具備相同的頻率,才能接收到相同的資訊;否則可能聽到的只是嘈雜聲。
如果用於人類思想上,可以解釋為:人之間,只有思想、意識、行為在同一水平維度,方能順暢溝通。
在現代網路語言中,經常聽到“降維打擊”這個詞語。
其實“降維”未必就是打擊,更多的是,高維度的人,為了低維度的人明白一件事,必須多此一舉。
許多時候,人們形容智商不在同一層面的人之間的溝通,特別是相對於高維度向低維度的人的輸出,就稱為降維。
就是高層次的人,要“降維”,才可能讓低層次的人明白他們要講的事情。
能順利溝通,在現代叫“同頻共振”。